寐城西環路,廢棄冷庫。
冷庫牌匾的字型因為線路接觸不良,不斷閃爍著,西環冷庫的庫字已經不亮了。
這裡曾是李鶴山用來窩藏魔物的地方,被白芯月單槍匹馬端了,一直荒廢到現在。
如今,白芯月再次回到這裡,不過這次她是以人質的身份,旁邊有艾曉彤陪著。
兩個大美女和血紅色的冷凍豬肉伴子一同被吊車吊在半空。
身體和環境的不同溫差,使撥出的氣瞬間凝結成白華。
“喂,變態,是誰讓你綁我們的。”白芯月居高臨下,天然的藐視視角。
冷庫角落的太師椅上坐著一男人。
這麼冷的環境,男人只穿一條平角短褲,說他是變態,不算冤枉。
很奇葩的是,胸口紋身是一隻章魚。
男人臉上兩顆淚痣非常有辨識度,他輕輕拋起一枚硬幣,
硬幣拋起,接住。
拋起,接住。
拋起,接住。
拋起,接住,
在過去短短一分鐘,枯燥無味的動作重複了十幾次。
淚痣男抬起頭,冷冷道:“不是變態,是淚眼盧本強,想見正主,放心,一會兒就來了。”
“這年頭流行名字和外號一起報麼,還淚眼,你很愛哭麼,白斬雞還願意秀,你個細狗。”白芯月發揮毒舌本事。
“……”盧本強被懟得啞口無言,誰叫他沒有健身教練那身腱子肉呢。
盧本強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伸了個懶腰,“他孃的,還不來。”
“被人放鴿子了?長得醜的都會經歷這種事,習慣就好了。”白芯月持續補刀。
“這可不是放鴿子那麼簡單,本世紀什麼最重要?他孃的守時!磨磨蹭蹭,一點沒有時間觀念,一點小事就能看出這人什麼樣,老子不喜歡穿衣服,那是老子自由,你們打扮得花枝招展,為了討男人喜歡,是你們的自由,說到底,衣服最後還不是都得脫,區別是自己脫,還是別人脫。”
“有點道理,本姑娘喜歡被動。”<兮兮的模樣。
艾曉彤震驚到無以復加。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女人對男人說這種話,肯定會引起人生大錯覺,從而被騷擾的。
果不其然,盧本強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白芯月面前,露出反派特有的得逞笑容,“說實話,你們倆是我見過最美的妞,他孃的只看不能碰,讓爺們我心裡直癢癢,要不在正主來之前,我們找點樂子?”
白芯月嘴角揚起,魅力不經意流瀉而出。
“好啊,放我們下來嘛,絕對讓你欲仙欲死,你試過兩個女人一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