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提供朋友的名字麼？”小王問道。
氣氛變得沉默，艾曉彤心跳加速。
這算是自己給自己挖坑了，如果回答不上來，肯定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翟海洋。”
白芯月隨口丟擲一個名字。
小王立刻給旁邊一位下屬使個眼色，後面出了門就掏出電話，過了三分鐘進門，回以眼色。
小王立刻笑道：“翟局的朋友，沒有問題。”
白芯月眯起眼睛審視著小王，顯然有些不耐煩，“你做不了主的話，就把老闆叫過來。”
經理小王左右為難道：“那個能問一下，你們大概有多少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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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來小去的生意，不足以驚動老闆。
“本來是五千萬，但是我早上買包花了十萬，大概剩四千九百九十萬。”白芯月揚了揚手裡的包。
艾曉彤嘆了口氣，補充道：“我打麻將沒零錢，拿了二十萬，全輸了，應該是四千九百七十萬。”
白芯月提高聲調，“姐姐，你怎麼能跟我學，你可是答應過親愛的，好好處理那筆錢。”
艾曉彤嘴角抽了抽，“可是親愛的也跟我們說過，只要我們開心，做什麼都行，二十萬只是小錢啦。”
“確實。”白芯月若有所思地點下頭，下定決心般說道：“姐姐，我也要坦白，我經朋友介紹，投資了二百萬加入一個理財專案，全賠了。”
妹妹，你可真能編啊。
艾曉彤揉了揉太陽穴，“你開心就好。”
來時說了適當炫富，怎麼演變成秀智商了，不愧是你。
小王感覺笑容都僵硬了，你們擱這跟我凡爾賽呢。
話說回來，真特麼有錢啊，年紀輕輕就過上這種生活，真是羨慕死人，可惜自己不是女人，沒有那副好皮囊。
手機鈴聲響起，小王接起電話，聽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兩位女士，老闆想見你們一面。”
白芯月和艾曉彤對視一眼，“帶路。”
“好嘞。”小王盡顯狗腿本色，還好這兩位女金主沒走，這一單要是成了，提成不會少。
經過走廊，路過一個半掩著門的房間，透過門縫，能看到無數個小隔斷，擺放著電腦和電話，地板上躺著二三十個人，一動不動。
門縫中透出一雙陰狠的眼睛，瞪了一眼，狠狠把門帶上。
小王解釋道：“工作人員累了，在休息，我們這裡很人性化。”
兩人壓根不信，人性化讓人睡地上？而且不敢說話不敢動彈，一看就是被逼的。
那裡在幹什麼，一目瞭然。
對兩個女人來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暫時沒空。
來到放置雜物的倉庫，小王就退下了。
辦公桌後是位虎背熊腰的男人，一臉的傷疤，看著就非常狠厲。
他就是這家金融公司的老闆，名叫李鐵男，長相和名字倒是十分契合。
除了李鐵男，倉庫角落有一位年長的清潔女工正在打掃衛生。
“快請坐，兩位年輕的女士。”李鐵男熱情地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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