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究竟在說什麼,這是能在這裡說得東西麼?
呂慎敲了敲白芯月的腦袋,沉聲道:
“真想格式化你這充滿病毒的腦袋瓜,跟我回家。”
白芯月可愛地吐了吐舌。
“我這不是病毒,是姿勢,不對,是知識。”
“…………”
呂慎心裡吐槽:“諧音梗扣錢。”
白芯月將副駕駛座椅調到最後,兩條美腿交疊,高高擺在中控臺上。
呂慎瞄了一眼,小妮子今天穿著白絲五指襪。
兩個漂亮的腳丫抵在一起,一勾一勾,相互摩擦。
“哎,呂慎,我的腳好酸啊。”白芯月媚眼如絲道。
“酸就洗洗。”呂慎只看了一眼,便目不斜視專心開車。
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聊天終止。
白芯月一臉黑線,她真想把腳丫子塞進呂慎嘴裡。
我說的酸,不是味道上的酸,你這塊木頭。
你嚐嚐,酸麼?酸麼?
魔物娘心中腦補惡作劇的畫面。
不知道為什麼,不光腳痠,心裡也酸酸癢癢的。
…………
…………
紅色限量跑車上了高速,披星戴月極速行駛,直奔寐城。
呂慎從劉耳和燕無魚那側面瞭解,自從自己離開寐城,那裡的局勢又變得不樂觀。
李氏集團加快了整合力度,重新豎立了威望,有種死灰復燃,越燒越旺的勢頭。
寐城,造化塔。
完全變成機械生物的李鶴山看到手下發來的報告。
合金牙齒髮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那個守夜人還活著!不管是殺手,還是魔物和神星會,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廢物,”
李鶴山不明白,呂慎的命是有多硬,才能在多次暗殺中活下來,簡直比蟑螂還要難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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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就跑踩死蟑螂,屍體會衍生更多的蟑螂,反反覆覆,越來越多。
守夜人給他的感覺,就是蟑螂。
難道真要傾全力,才能殺死那個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