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就屬於這裡,屬於二指村,誰都不能帶走我的村民。”村長堅持道。
因為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所以格外較真。
“我不是這個村裡的人。”谷悅弱弱道,“我帶著女兒回老家,路上被截到這了,他們想把我賣了……”
“住嘴!!!”村長厲聲呵斥谷悅。
變臉比翻書還快,轉頭對著呂慎諂媚笑道:“看看小姑娘,就知道這家子腦筋都不正常,她們是村裡重點保護物件,平時就怕走丟了走散了,你要理解,這年頭,總有人想在傻子身上榨取點價值。”
白芯月單手託著下巴,恍然大悟道:“所以你們把她們關在籠子,用三隻狗看管,是為了她們著想,是關愛她們唄。”
村長臉色一僵,村民也是如鯁在喉,平時遇到裝糊塗的,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
可今天這幾位,明顯是清醒的人。
這道堪,說實話,有點難過。
“女人孩子跟我走。”
呂慎掂量掂量手中的狼牙棒,說:“誰攔我要做好心理準備,看看能不能抗住我這一棒子。”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大變,他們可都是見識過呂慎手中狼牙棒的威力,在這根棒子下,甭管是人還是魔物,就跟豆腐一樣軟。
呂慎已經看透了,這個二指村,全員惡人。
不能大開殺戒,起碼揍個生活不能自理,真出了問題,乾孃兜著。
“你們殺我兒子和兒媳,他們馬上要成親了,別不承認,我們都看到了。”村長眼睛骨碌碌轉,開始給呂慎扣帽子了。
這一步棋,可以說是將軍了。
全村人做人證,就算呂慎有嘴也說不清。
周圍傳來村民的附和聲。
“沒錯,我看到是他殺的。”
“阿花阿樹死得慘啊。”
“這人也太無法無天了,天理何在,正義何在!?”
“快別說了,萬一他急眼了呢。”
“大不了一死。”
村長的話彷彿成為開始表演的訊號,所有人都開始狂飆演技。
呂慎回答村長的問題:“準確的說,你兒子兒媳是被名叫小王吧的魔物殺死的。”
村長捂住耳朵,假牙亂顫:“不管!就是你殺的,我們都看到了,是你們三個殺的!除非你們把母女倆留下,不然別想洗脫罪名,你要是想繼續殺,把我們村子屠了。”
“就是,屠了!”
“來啊,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
“誰怕誰是小狗。”
“來吧。”
叫的比狗都響,腿腳比烏龜還慢。
典型嘴上的強者,行動上的王八。
刁民本性就是這樣,為達目的不惜撒潑打諢,遇到弱得秀拳腳,遇到強的,現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