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王善磊腦袋負載冒煙也想不通,他一向小心謹慎,行動之前把身上的特徵全部消除,就差變成女裝大佬。
可剛剛照面,身份就暴露了,真是邪門。
難道這個守夜人......
是自己的粉絲?亦或是曾經的摯友?
莫非他被我帥氣外表和矯健身姿迷住,一直暗中觀察我,我的每一個動作都牢牢映入他的腦海,所以一個照面,就知道是我。
只有非常非常熟悉的人,才可能透過肢體動作和身體形態分辨出另一個人的真實身份。
王善磊立刻腦補出一段並不存在的友情。
在那秋高氣爽的日子,學園操場,幾個同學正在揮汗如雨地打著籃球,對面隊伍裡技術高超的獨眼面癱男負責防守他。
兩個人透過籃球萌生堅固友情,在放學被社會小混混欺負時,兩人並肩作戰,付出不輕不重的傷後,結伴去附近小餐館吃了飯,點了一瓶高度酒,經歷第一次醉酒。
在那之後,他們共同經歷了高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參加工作,各自成家立業,兩人的人生並駕齊驅,既是競爭對手也是摯友。
王善磊自己感動自己。
突然,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機感打破他的幻想。
呂慎看到目標眼神飄忽忽的,好像沉浸某種幻想當中。
“大白天就犯病,也是沒誰了,果然第七軍團都是神經病。”
腹誹一句,呂慎將狼牙棒捅了出去,不斷延長,越過兩棟樓的空隙,瞄準著王善磊的腚溝。
扎他腚溝兒!
“不好,分神了!”
王善磊感到菊危,立刻使出蛇皮走位,鞋底和混凝土磨出火星子,縱身從高樓一躍而下。
墜落途中,機甲的推進器發揮作用。
“蠢貨,你沒想到吧,這就是我的逃跑路線。”
王善磊隔空喊話,拉了波仇恨,飛速逃離。
他孃的,身份暴露,大不了不回軍團了,反正第七軍團就是牲畜窩,裡面都特麼是精神病。
想起那些依靠藥物才能維持神智的人和魔物,王善磊心中一陣鄙視,他不一樣,已經把藥扔掉了,完全恢復正常了。
除了腦海裡會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其餘跟正常人一樣。
王善磊在神星會有一席之地,決定先跑再說,他瞄了一眼身後,看到守夜人依舊站在原地,只是身邊多出一個小矮子。
“哈哈,就算有援軍又如何,老子在天上,看你怎麼追。”
這段真摯的友情在今天徹底結束,摯友反目成仇,也是非常有看點的。
王善磊給幻想加上一個結局。
“老大,追麼,我最近練習了瞬移的精準度,我們可以騎在他身上。”
穿著騎手服,戴著摩托車頭盔的劉耳站在呂慎旁邊,充滿惡趣味地發言。
後勤部長的妙處就是隨叫隨到,一個電話秒到。
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騎的?我又沒有撅腚力。
呂慎暗自咋舌,劉耳真是越來越不單純了,也不知道都是跟誰學的。
“帶我去下面等著他。”呂慎說道。
“收到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