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慎站在蜘蛛魔王的天靈蓋上,對指責無動於衷。
他本就缺失情緒波動,與道德感,愧疚感,正義感,更是絕緣。
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遵從簡單規則。
他現在遵從的規則就是,白芯月很重要,不能放棄她。
如果因為其他人的指責,就要放棄白芯月,未免太過滑稽。
魔物娘我罩定了,就算天王老子來都不行,我說的。
這便是呂慎的覺悟。
總有一些人,是值得為之奮戰到底的,呂慎的那個人,就是白芯月。
周圍人繼續指指點點。
“看啊,他怎麼這樣,裝聾麼?”
“我看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白瞎他母親把他的臉捏得這麼帥,雖然有缺陷,卻有一種殘缺之美。”
“帥有什麼用,你能為他去死?”
“我是說,這種殘缺還附帶著缺心眼。”
“………”
在所有人沉默之時,一位拿著偃月刀的長馬尾女人在心裡應承道:“如果我是他的女人,就會為他去死!!!”
呂慎不知道,魔物孃的桃花劫沒過去,又有新的桃花劫望色而來。
上天把他的臉捏得太帥了,這是一輩子的事,就算招蜂引蝶,也是他的本意。
細細碎碎的議論仍在持續。
“瘋子,絕對是瘋子,為了一個魔物,惹怒魔王,拉我們陪葬,這種人怎麼加入軍團的。”
“他是真看不出眉眼高低。”
“就是就是,因為一個魔物,讓我們和魔王拼命,軍團長都沒發話,他先跳出去了,當自己是誰。”
“不就是仗著自己有軍團長撐腰麼。”
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在心裡祈禱,軍團長髮怒一巴掌拍死呂慎得了,也不管呂慎是不是軍團的一份子。
現在,呂慎就算再帥再威風,也成為所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拔之而後快。
任何地方都是這樣,就算朝夕相處幾年,在觸及到自己利益時,都會變得沒有人情味,這便是人之本性。
這些人因為呂慎的選擇而氣惱,為了區區魔物娘,選擇和魔王戰鬥。
間接把其他人拉下水,非常不地道。
呂慎的存在,讓這場戰爭無法平息。
當初找過呂慎麻煩的鞋拔子臉和匕首男一夥,顯得異常安靜。
雖然之前吃了虧,門牙都被掰掉了,可現在真的心悅誠服。
他們全部低頭,不敢直視,看起來是被呂慎的氣度所折服,實際是怕呂慎發現,到時候再把魔王引過來。
誰知道這瘋子記不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