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走到荊棘牢籠旁,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呂隊,你無路可逃,我只要動動手指,你立馬會被澆築成一尊雕塑,投降,對我們都好。”
融化的金屬落在身上,留下皮肉翻卷的焦熱血痕。
無視疼痛,呂慎輕描淡寫道:“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叫什麼麼?”
“什麼?”
“反派最後會死於話多。”
“哈?”郭林咧開嘴,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現在要死的可是你。”
“要殺不殺,猶猶豫豫,你的勝率從一開始就是零。”
呂慎擺出剪刀手,表情天然呆且堅定:“最終贏的人一定是我。”
“說什麼胡話,四周都是環印鐵,你什麼都做不了。”
郭林右眼皮瘋狂跳動,他的內心早就開始動搖。
面對液態火雨,正常人都會去躲,可守夜人面無表情不說,身上已經嚴重燒傷,態度卻異常敷衍,這又是怎麼回事。
郭林參加這次的武道會也是趕鴨子上架,牢裡太悶,想著出來透透風,殺殺人。
可隨著深入瞭解,他開竅了,武道會的水很深。
幹掉守夜人,他就是替罪羊,山海軍團不會放過自己,到時候牢都不用坐了,直接去閻王那裡報道。
至於李鶴山的話,什麼花錢減刑,一開始可信,但知道連李天策都折在守夜人手裡後,就不可信了。
殺子之仇的李鶴山都拿守夜人沒轍,他當這個冤大頭幹啥?
這種站在懸崖邊的感覺非常不舒服。
郭林忍不住在心裡把李鶴山的情人們擺成各種姿勢,自己再化身隔壁老王,讓李鶴山變成hbe大草原才解恨。
觀眾席,李鶴山狠狠將水晶手杖砸進地面。
“郭林這蠢貨,佔據優勢時,就應該直接解決戰鬥,而不是優柔寡斷,瞻前顧後。”
他當然知道郭林心裡打得什麼算盤。
不敢得罪自己,也不敢得罪守夜人,慫包一個。
李鶴山突然對選郭林當“撒手鐧”有些後悔,只盼望這位血手人屠,不要讓他失望,就算殺不死守夜人,弄殘弄廢也好。
忍氣吞聲的日子已經到頭。
今天他接到訊息,第八軍團的易玲瓏抵達指定地點,合約已經不重要了。
不光是守夜人,連山海軍團都要付出代價,先前受得委屈,加倍,不,百倍奉還。
“呵呵呵呵呵。”李鶴山輕笑出聲。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聲越來越大,蚌埠住了。
旁邊的人紛紛側目,露出或是關心或是嫌棄的目光。
“這老爺子莫非是犯病了?”
“應該是老年痴呆吧,你看他傻笑的樣子。”
“咳咳咳。”雖然只是分身,李鶴山還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