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
白芯月立刻著手調查電視名人何文和李氏集團的關係。
因為古錠刀，她已經抓住何文的狐狸尾巴，這種人看起來道貌岸然，但經不起深挖，尤其是頂級駭客的深挖。
經過更細密的調查，得知何文畢業於野雞大學，畢業後尋找工作一直碰壁，可以說是幹啥啥不行，直到做起了主播，人生才發生改變。
當主播期間，基本看到不順眼的事就懟上幾句。
工人自願加班，不加班就被各種找理由辭退，還剋扣工資，何文怒發一文，直播譴責那個公司，掀起一陣打工人維權的熱度。
這件事讓何文圈了一波粉，之後很多類似的事件，讓他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礎。
就這樣，何文一直順風順水，事業也從網紅，慢慢轉向電視綜藝，成為叫的上號的電視名人。
他算是業界非常有良心的公眾人物，因為敢說話，在網上也積累了上千萬的粉絲。
之後，何文在接受採訪時，稱不想在打點人際關係上浪費過多腦細胞，辭掉工作回到寐城。
他先是捐了一部分錢，修築道路，然後就在寐城安定下來，平時還是做網路主播，有時候也會受邀，擔任一些商業活動的主持人。
“很奇怪，明明事業處於上升期，為什麼突然辭掉工作回到寐城。”
覆盤完資料，白芯月小手拄著太陽穴，表示不理解。
呂慎沉吟道：“要麼像他說的，厭倦了那種工作環境，要麼就是回寐城能撈到更多的油水。”
“有道理。”白芯月認同道。
兩人繼續整合關於何文的情報，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回到寐城後，何文確實對一些不公平的事情發聲，起到表率作用，而且非常願意懟李氏集團。
可比較最後結果，何文的這些行為，更像是反向運營。
比如，他舉報李氏集團的工廠排放不達標，最後李氏請了一大堆專業人士做檢驗，證實了排放標準是合規的。
他舉報李氏集團培養名媛，最後的結果是，李鶴山是在援助貧困女學生，是女學生擅自用援助的學費買名牌，出沒夜場。
舉報李鶴山不正當集資，最後被證實是收益非常高的專案，收益高達100，很多人因此發了家。
當然，真相是，汙染是有的，名媛是真的，集資也是存在的。
只不過，真相被扭曲成對李氏有利的假相，觀眾又把假相當真相。
熱度過後，就不再有後續，這才是最讓人絕望的，虛偽的正義擦身而過，永遠不會再出現了。
白芯月利用駭客技術查到了何文的賬戶，每個月都會接到一大筆錢，匯款方是李氏集團旗下的一個皮包公司。
像何文這種人都有兩個手機，一個手機什麼都沒有，乾乾淨淨。
另一個手機什麼都有，各種小網站，暴露癖好的圖片影片，光約會軟體就特麼下了十多種。
當前，也少不了和李鶴山的通訊記錄。
一切都說得通了，何文作為一個懟天懟地的公眾人物，能在寐城過得風生水起，怎麼會沒有後臺支撐。
白芯月將小熊軟糖含在嘴裡，含糊道：
“這麼看，他們狼狽為奸，穿一條褲子，何文就像影視劇裡的兩面派，狗頭軍師，而且從和李鶴山的往來資訊可以看出，他也是名超凡者，
他能夠透過電視偷窺一些秘密，再將秘密交給李鶴山，用來勒索威脅一些大人物，李鶴山一個月給他的，比他一年工資都高，怪不得會放棄工作回到寐城。”
呂慎點點頭，關於有人透過電視偷窺這件事，他早就有所感應，公寓的電視已經處理掉了。
“有李氏集團在背後支援，武道會我被針對就說得通了，出現魔物也不奇怪，李天策雖然死了，但寐城應該還有受他們控制的魔物。”
呂慎說完，看了一眼白芯月。
後者心領神會，像個倉鼠將軟糖嚼碎咽肚，“明天我叫上小狐狸，在城裡轉轉，看看他們把魔物藏哪裡了。”
“衛星部門的人員會協助你。”
呂慎摸了摸戒指【鯊行者】，敵人的小動作越多，就會牽扯出更多的人，每一位惡人都會得到清算，等到李鶴山孤立無援的時候，就會暴露出更多弱點。
甚至是，暴露真正的行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