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慎眼神冰寒，語氣也不帶一絲溫度，“你的藥業，表裡兩個公司，表面製造一些沒用的藥劑，暗地裡製造上癮物，
被巡捕局發現，殺人拋屍，工地水泥牆裡發現的屍體，被抽筋拔骨，抽取骨髓，眼睛搗碎，舌頭割掉，十根手指切斷，難以想象他生前遭受了什麼樣的虐待，他是個緝毒巡捕，這只是你無數罪過之一，但也夠死幾百次了。”
老總還想說什麼，可找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
站在他這個地位，擋了財路，威脅到自己，那就要折磨到死，沒什麼好說的。
守夜人的冰冷目光，讓他感到一陣窒息，從支配者到被支配者的感覺，讓他胃裡翻江倒海，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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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他也能體會到那些受他傷害的人的感受了。
“繞了我吧，守夜人祖宗，只要饒了我，我這一箱子東西都給你。”老總為了命，可謂是什麼都不要了。
呂慎說道：“我缺你這點東西，而且我殺了你，東西也是我的。”
這話有理有據，挑不出一點毛病。
“死神，來收你了。”呂慎不再多言，左手掐住老總的脖子，右手拿出隨身攜帶的彈簧刀，對著兩個眼睛各捅一下。
老總身體抽搐兩下，便沒了氣息。
對這種惡人來說，這種死法，已經算仁慈了。
拿起老總的行李箱，對方都叫他祖宗了，拿自己孫子孝敬的東西天經地義。
當然，呂慎沒有把東西納為己有的意思，他不差這點錢。
把這些錢分給被傷害過的人，也算是件力所能及的事。
這件事就讓走瞬移能力的劉耳去做。
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
黑皇帝在今夜用最實際的死亡，讓這些惡人感到徹骨的恐懼。
劉耳駕駛休旅車停在碼頭旁，呂慎上車，前往各個約定好的地點，接上白芯月和燕無魚。
休旅車的紅色尾燈消失在夜色中。
劉耳專心開車，車內一片安靜。
“乾的不錯。”呂慎打破沉寂。
在這混亂時代，總有一些人凌駕於規則之上。
這些人的狗頭，由他們收取。
這也是山海、守夜人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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