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守衛對呂慎心存感激,解釋完來龍去脈,立刻表明立場:
“你對我有恩,以後如果有需要,隨叫隨到。”
“會的,我會物盡其用的利用你。”呂慎淡淡道。
守衛懵逼,這臺詞聽著這麼像反派呢,而且我就是說說,客氣一下,你極度當真的樣子,就像我們之間達成了某種契約一樣。
“既然你這麼說了,現在就有事。”呂慎停頓片刻,問道,“你想殺了李天策麼?”
監獄守衛回答時,牙齒磨得直響,“無時無刻都在想。”
“很好,從現在開始,我們有了共同目標,我是呂慎,堵住出口那位是白芯月。”
運動服少女揚了揚手,微微笑道:“雖然我人美心善,但也不要愛上我,人家是呂慎的私人玩物,身體和內心都是,就算他把我綁在椅子上,擺上一堆各種型號的震什麼棒,我也會乖乖把腿分開,真愛,懂麼?”
啥?
從美少女口中說出這等虎狼之詞,守衛腦筋直接轉不過來了。
“開玩笑的。”白芯月吐了吐舌頭。
“燕無魚。”守衛摸了摸後腦勺,暈乎乎地自我介紹。
他大腦已經宕機,一時間分不清白芯月剛才是真心話還是玩笑話。
因為他看呂慎也處於懵逼狀態。
心裡默默給眼前兩位打上標籤。<臭味的社牛女司姬。
自己這麼帥氣優雅,萬千少女夢中完美的吸血王子。
總感覺有點不搭啊。
只能說燕無魚的腦回路,也挺偏的。
......
醫院,vip豪華病房,單天費用抵上普通家庭一年的開銷。
經過一系列的治療,李天策的蛋勉強保住,甚至可以下床走動了。
只是醫生告誡不能隨便動怒,沒說具體原因,但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意味深長。
李天策下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操起旁邊的點滴架子,對著手下一頓砸。
“養你們這群狗有什麼用?一個人都搞不定,人人沒抓到,守夜人也被弄走了,狼人和舞林兄弟也特麼掛了,都是廢物,都是廢物。”
李天策氣瘋了,本來已經知道呂慎潛入監獄,提前埋伏一波,沒想到賠了夫人又折兵。
監獄長低著腦袋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喘,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必須來親自請罪。
在這座城市,李家人真的惹不起。
李天策發洩完,怒氣衝衝看著監獄長:“連個人棍都看不好,給你那麼多錢有什麼用,滾吧,滾遠點。”
監獄長如獲大赦,灰溜溜離開。
今天李少很生氣,就算揍他一頓也得幹受著。
話說回來,那個獨眼守夜人真的超級勇,讓李少吃了這麼大的虧。
等監獄長一離開,李天策面容扭曲,兩腿夾在一起。
剛才動作太劇烈,扯到蛋了。
感覺疼痛緩和一點後,李天策對抱頭呻吟的手下說:“你就不用走了,這裡是醫院,直接辦住院吧,先把手拿開。”
看著小夥子放下護住腦袋的雙手,他舉起點滴架子,重重朝著腦袋揮下。
小夥子身體頓時軟了下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