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符合任何常理和邏輯,眼球在手中變成漆黑長柄。
長柄另一端仍深深插在眼眶中。
全力拔出,半個腦袋幾乎被扯爛了,揚灑的血液在空中定格。
此時呂慎手中握著的,是無比巨大的猙獰狼牙棒。
還沒傷敵,自損八百。
這一套操作,縫合怪和吳老闆都看呆了。
呂慎揮動狼牙棒,雖然是鈍器,卻能輕而易舉的掃斷細線。
墜落的過程中,雙腳借力樹幹,凌空二段跳,當頭砸向縫合怪。
狼牙棒出現那刻,縫合怪感到巨大的危機感。
它張牙舞爪,雙臂胡亂揮舞,毛髮遮蔽了利爪的走向。
花裡胡哨的攻擊,基本等於擺爛。
狼牙棒狠狠砸在它的腦袋上,所誕生的景象,就像西瓜從六樓掉下來,瞬間炸裂。
吳老闆已經呆滯。
麻了麻了。
呂慎面無表情地抬起手腕,狼牙棒從那灘紅白之物脫離,甚至拉起了絲。
嘔————
吳老闆不爭氣地吐了出來。
呂慎把肩膀殘留的細線抽出,血流速度逐漸緩慢,最終凝固。
左眼的傷口也在緩慢癒合。
呂慎緩步走向不斷乾嘔的老闆。
吳老闆被逼迫得不斷後移,襠下被液體浸溼,他畏懼地看著狼牙棒:“你是誰?”
呂慎歪了歪頭,輕描淡寫道:“只是在黑夜中負重前行,保護人類不受怪物侵害的一名普通守夜人罷了。”
所謂守夜人,可以理解成一種職業,守護城市不被魔物和邪惡侵犯,通俗點,就是超凡公務員。
也有人把守夜人比作夜裡的王,孤獨守護著城市。
回答宛如中二病般,可認真的語氣讓人很難產生質疑。
一句話的間隙,兩人之間突破安全距離。
吳老闆聲音尖銳起來:“饒了我,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你是守夜人,只殺怪物對不對,我是人類,你看,我是活生生的人啊。”
“......”
“你不能動我,我上面可是有李氏罩著,拿下等人喂怪物,都是他們指使的,不關我事,真的不關我事。”
面對求饒,呂慎的回應僅僅是舉起狼牙棒。
“求你了,我說了,不關我事!”
吳老闆跪下求饒,一隻手順勢摸進懷裡,塊狀金屬物的觸感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