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還沒抹香膏子。”
蘅毅聞言起身去拿香膏子,細心又溫柔的給韓巧抹手。
等他忙好,韓巧已經舒舒服服的睡著了。
“……”
蘅毅笑了笑,情不自禁的在她臉上親一口。
又給她蓋好被子。
把剩下的香膏子拿來搓手。
“侯爺。”
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蘅毅套了棉襖去開門,“何事?”
“二爺讓您過去一趟,說老爺子回來了。”
蘅毅聞言眉間一喜,趕緊關好房門前往白茶的院子。
老頭兒正在喝著鹿肉湯,吃著小菜、喝著酒,見到蘅毅過來,他端著酒杯盯著蘅毅看了一會。
才低頭喝酒吃菜。
蘅毅也不催他。
這老頭兒武藝高強,卻脾氣古怪,說話行事都憑自己心意,誰都沒辦法改變他的想法。
蘅毅也不急,在一邊坐下。
老頭兒喝著小酒,又看向蘅毅。
好幾次欲言又止。
“您有話便說吧。”蘅毅道。
給老頭兒把酒滿上。
“我說,想讓你放下目前手裡的這些東西,去個地方,一年,就一年,我把滿身武藝都傳授給你,你願意?”
“……”
這真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蘅毅如今有錢、有權,離開一年回來,這三洲鎮還是三洲鎮,但是軍營卻已經不是他做主的地方。
昭乾帝培養他,付出那麼多。
老頭兒一身武藝,確實讓蘅毅眼饞。
白茶都緊張起來,忙喊了聲,“大哥。”
他怕蘅毅答應。
蘅毅卻很鎮定的說道,“容我想想。”
老頭兒笑了笑。
揮手讓蘅毅回去。
蘅毅起身。
“您早些休息。”
他看著蘅毅的背影,又想起自己的師兄來。
一身正義,妻子嬌美,兒女可人。
那次嫂子帶著三個孩子回孃家,師兄原本要一起去,卻被事情絆住,再見是,長子、長女、嫂子都是冰涼的屍體,幼子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師兄費盡心思找到仇家,以一己之力屠殺仇人滿門後,大笑三聲,吐血昏迷,再醒來人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