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也早些睡,別在熬夜了,書院那邊……”
“娘,我打算還是在家裡讀書,或者說去王府。”
“為何?”韓巧不解。
早時候慢慢說好去書院。
“去了書院,半月才回來一次,我會想家裡。”
韓熾還有一點沒說,他總覺得風雨欲來,他在家裡,若是發生什麼事情,也幫得上忙。
即便是逃跑,他還能背個弟弟呢。
“……”
韓巧心中微澀,“阿熾,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娘,你和爹瞞我呢。郴州山匪那麼多,爹一直沒受傷,為什麼在最後一次受傷了?前面那些山匪不過是給爹練手,真真正正的山匪是最後這一次吧,而這所謂的山匪,也未必是山匪。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他在王府讀了一些書,也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軼事。
他爹斷了別人的謀算,那些人能輕易了事?
怕是憋著壞呢。
韓巧輕嘆,“你既然想到這裡,我們也不瞞你,我和你爹懷疑那山匪隸屬恭親王。”
韓熾蹭站起身。
錯愕、震驚之後,想到李肇好幾次欲言又止,明顯心事重重。
原來如此。
“爹、娘,那我們怎麼辦?”韓熾忙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爹是剿匪功臣,誰都不敢明面上使壞,他是為朝廷效力,為皇上效力,只要皇上看重你爹,誰都害不了他。”
如今只看白茶去了京城,能不能見到蘅叢山。
若是白茶見到蘅叢山,蘅叢山能夠在皇上面前提他們一句,他們也算是徹徹底底投靠皇帝。
當然,希望郴州剿匪大捷的訊息能夠遞上龍案。
“別胡思亂想,回去睡吧。”
韓熾回到院子,還練了一套劍法。
此時此刻的王府
恭親王妃喊了李肇到面前,“我會很快給你妹妹定下和韓熾的親事,然後她的嫁妝會很豐厚。”
“全憑母親安排。兒子有手有腳,又是男兒,自會闖出一番天地,孝養母親。”
恭親王妃笑,“肇兒,母親的意思是母親手裡,九成的東西都會讓你妹妹帶走。”
當然,她還是要留一些東西給兒子,只不過是讓覓兒先帶走,為她哥哥暫時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