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蘭推門進來。
蒲草進來後,眼疾手快抱著阿耀去哄。
衣服鬆散,鞋子都沒穿。
因為她聽到韓巧驚呼,以為出事了。
“倒杯涼水給我。”
“……”
韓巧想起床的,但是她腿軟的很。
書蘭想說喝溫水吧。
但是韓巧從沒有明確是說過要喝冷水,這是第一次。
一杯冷水倒了遞到韓巧手裡。
韓巧捧著抿了一口,習慣喝溫水的她有遞給書蘭,“還是倒溫水吧。”
“是。”
等一杯溫水下肚,情緒也好些了,韓巧才接過阿耀喂他。
“太太是做噩夢了嗎?”書蘭問。
“嗯,我夢到老爺受傷了。”
戰場上受傷很正常,她知道自己矯情。
可那是她丈夫。
她怎麼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老爺武功高強,定會平安歸來。”
韓巧嗯聲。
她並不知曉,這個夜裡不止她一人睡不著。
有很多人睡不著。
尤其是與那些山匪有牽連的人。
別說睡著,憤怒的砸了許多東西。
二月十六的時候,放榜日。
韓熾早早就起來了,帶著幾個小廝去看榜,不管有沒有中,他都想親自去看看。
韓巧也早早起來。
一家子坐在大廳等著,就連隔壁馮夫人也過來,馮欣茹也帶著女兒過來。
女孩子們對孫秀的珍珠荷包特別感興趣,但是這會子都沒心思,只想看看韓熾的成績。
考場外放榜處。
韓熾他們來的早,但是有人比他們更早。
韓熾有些口乾舌燥。
緊張和激動都充斥著他,他知道,今日起他的命運和人生都會落下定論。
是走文還是走舞。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