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拒、掙扎皆是無用。
藥湯灑在我胸前,多數還是被灌進我的肚子裡。
林申義鬆開手。
我趴在床上摳著喉嚨,想要吐出來。
“沒用的瑞宜,這是毒藥,即便你吐出來也活不了。”林申義淡淡的說著,走到一邊坐下。
看著我垂死掙扎。
我當然知道這是毒藥。
我抬眸看向他,“為什麼?”
夫妻一載,即便是沒有感情,也沒有齷齪,連嘴都沒絆過,何至於心很老實置我於死地。
“因為你佔了不屬於你的位置。”
“……”
我瞪大眼睛。
“明明是你自己上門提親,我又沒有強行嫁你。”
“你的嫁妝很豐厚。”
我忽地瞪大眼睛。
世
上怎麼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腹部傳來一陣絞痛,我捂住肚子,想讓他給我請大夫。
可我自己也是個大夫。
我的嫁妝不單單是父母恩賜,更多是我給人看病的診金。
“唔。”
我疼的渾身痙攣,看見一個人慢慢走進來。
她的臉,竟與我有七八分相似。
“你,你……”
她是誰?
我不知道答案。
在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我滿心的怨恨和不甘。
伸手想要抓住她。
狠狠的摔到地上。
她的腳踩在我手背,伸手揪住我的頭。
“從此以後我就是任瑞宜,享受著你的一切。”
“包括你的兒子。”
“你以為那天晚上跟你圓房的人是申義嗎?那只是街邊的一個乞丐罷了。”
“不單單你要死,你的兒子也活不長久。”
如果一開始是痛苦、怨恨。
這一刻是毀天滅地的屈辱、還有滔天憤怒。
他們怎麼可以這般算計我?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行醫救人錯了嗎?孝敬爹孃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