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裳鬆垮。
蘅毅看了一眼便挪開眼不敢再看。
血氣方剛的他怕自己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韓巧生了孩子,滿月後兩人也沒行房事,蘅毅想韓巧再養養,韓巧也不覺得晚些有房事更好。
“你把衣裳攏起來,再給我瞧我受不住。”蘅毅啞著聲道。
韓巧聞言愣住。
抬眸去看蘅毅,見他雙眼盯著她胸口。
抬腳就去踢他,“去去去,趕緊洗澡去。”
生了孩子,身子又調理好。
如果實在憋不住也行,但她知道蘅毅捨不得,她也不是那種飢色之人。
蘅毅笑著去沐浴。
韓巧抱著阿耀給他把尿。
阿耀也是乖覺,把尿就拉,拉了就找娘要吃的。
等蘅毅回
來,娘倆已經睡著了。
他站在一邊輕笑出聲。
給娘倆蓋好薄被,起身去看一看韓熾。
蘅毅過來的時候,韓熾還在背書。
夫子已經去歇息了。
他自己在那裡背,桌子上放著一個空碗和糖罐。
“爹。”韓熾看見蘅毅,親切又熱情,恭敬中帶著敬慕。
“嗯,過來看看你,怎麼還不睡?”蘅毅問。
“把這一本背好就睡啦。”韓熾把書背到身後。
“阿熾,你還小,明年下場即便考不中,咱們還有後年,但是身子熬壞了,疼痛卻真真切切都在你身上。”
蘅毅說著,拍拍韓熾的肩膀,“聽話,早點睡,明兒早些起來背也是一樣的。”
“你娘很擔心你這樣子熬壞身子。”
韓熾咬住嘴唇。
“嗯,我去洗洗就睡。”
蘅毅拍拍韓熾的肩膀,又問他,“那馬喜歡嗎?”
“喜歡,特別喜歡,我已經能騎的很好了,爹,去郴州城的時候,我可以騎馬嗎?”
“可以。”
韓熾聞言,笑了起來。
蘅毅也沒久留,出屋子回主院。
十月的天已經有些冷,但他卻絲毫不覺得。
離開普益縣去郴州城,蘅毅沒有絲毫不捨。
甚至有幾分迫切的想要離開。
如果韓家那邊對阿巧能夠公平一些,他也不會有這種想法。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