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孫益明踹一腳,他還讓人送他去濟民堂。
就是要警告孫益明,我可以每次都把你打的半死,還能給你找大夫。
只要你敢來,我就敢出手收拾你。
回主院的路上,蘅毅緊緊握住韓巧的手。
他猶豫了好久才說道,“以後見到孫益明別搭理他。”
“嗯。”韓巧應聲,往蘅毅靠一些,“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生氣,我就是不想你再見到他,他那種人不值得……”
蘅毅看向韓巧。
他其實怕韓巧還惦記著孫益明。
畢竟世人都喜歡讀書人。
而他只是個莽夫。
“我知道他不值得,早就把他拋之腦後了,今兒要不是他腦子有病跑出來,我都忘記世上還有這麼個人。”韓巧邊說便打量著蘅毅的神色。
見他緊抿著唇,眉頭微蹙著。
韓巧也心疼他,頭靠在他手臂上,等進了屋子,讓蒲草他們都下去,才靠進蘅毅懷中,“我心裡只有你一人。”
“蘅毅,我們之間,從來不是你一個人在奔向我,我也是在奔向你。說唯美些,這是愛情,心意相同,彼此有情。說通俗一些,我想和你有個家,安穩過日子,生幾個孩子,舉案齊眉。”
“我想過很多以後,但是樁樁件件都有你,我們是要白頭偕老的人。我們只可以攜手相伴前行,而不是去擔憂我會吃回頭草。若真有那個想法,我當初就不會費盡心思和離。”
蘅毅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住韓巧。
良久後才說道,“我們早些搬家去郴州城。”
離孫益明遠遠的。
不見便不會念。
他是相信韓巧不會念著孫益明,但是孫益明不要臉不要皮,就跟癩蛤蟆一樣,不咬人卻噁心人。
“行。”
郴州那邊的宅子已經修建完畢,只等傢俱物件這些。
他們底蘊不夠,想要上等的木料幾乎不可能,也不用費這個心思花大價錢去置辦,香樟木這些就挺好。
有些東西裝是沒有用的,你什麼來歷,別人清清楚楚。
夫妻兩人索性商量起搬家的事情來。
韓袁氏、韓父回到濟民堂後巷子的家中。
韓香站在門口小聲問他們,“爹、娘,你們去哪裡了?”
“去你姐姐家,她家阿耀今日滿月,阿香啊……”韓袁氏喊了聲。
韓香哦聲,走到一邊椅子上坐下。
兩個孩子都送去啟蒙了,家裡有些冷清。
韓袁氏不免說起蘅府的事情來。
“也不知道阿巧怎麼想的,對阿熾、和承那般看重。”
吃的穿的用的樣樣精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