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表象,也裝不出來。
倒不如分道揚鑣好。
趙歡娘哪裡知曉,就她這絲毫不曾猶豫,引得珍娘對她起了殺心。
蘅府
孩子總不能餓著。
只是幾個奶孃過來,再試一次小傢伙還是不吃。
又只能抱回韓巧懷裡。
或許真是母子連心,到了韓巧懷裡他就不哭了。
沒得辦法,只得韓巧自己奶孩子。
只是自己奶也不是辦法,月子過後,她還得忙其它事情,而且這個時節,做醪糟的辣蓼草已經按照她教的法子做了很多酒麴陰乾,但是糯米目前手裡不多,還沒辦法大量做醪糟。
也就只能放著。
為了奶孩子,女大夫過來給韓巧施針,疼的她汗流浹背。
不過好在銀針拔掉不一會,孩子就能吃上飯。
韓巧咬牙忍了過來。
但是孩子吃第一口,還是疼的她嘶嘶直抽氣。
疼的時候,那種幸福感,又讓她歡喜無以復加。
蘅毅端著雞湯進屋的時候,就看見這一幕。
他想,世間最美、最溫馨、最撼動人心的畫面也不過如此了。
虛弱的婦人哺育著幼小的孩子。
溫柔、慈和都縈繞在身邊。
“蘅毅,你站那裡幹嘛?”韓巧輕聲。
把孩子換到另外一邊。
蘅毅移開視線,又忍不住去看。
韓巧疼的嘶嘶抽氣。
“是不是他咬你了?”蘅毅問。
韓巧直笑,“他還那麼小,怎麼可能咬人?你以為像你?”
蘅毅想到自己做過的事情,臉頓時紅透。
“喝、喝雞湯,已經撇去浮油,加了點藥材,補身子的。”
他舀了吹一吹才餵給韓巧。
“大夫說你現在要少吃一些,就算有胃口也不能撐著,但是要多吃幾頓,燕窩還是燉著的,一會睡之前吃一盞。”
“嗯。”
一個喂一個喝。
一個吃著自己的口糧。
格外的溫馨。
吃飽後,孩子就噗的一聲,拉了。
“……”
“……”
韓巧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