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鞍山看著有些癲狂的韓香,心中莫名的閃過一股子惡毒。
他無所顧忌的開口罵道,“你怪我?你憑什麼怪我,這一切是我讓你做的嗎?是你自己去做的。韓香你別否認,你就是一個惡毒的人,整日就見不得你姐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嫁個讀書人,你嫌棄我是個農漢,你在肖想你姐夫。”
“你胡說。”韓香臉色遽變。
有些話不說出來,她還可以自己矇騙自己。
但是說出來後,那層遮羞布也沒了。
“我胡說?你早時候肖想孫益明,現在肖想蘅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瞞得了別人,你瞞不了我。”周
鞍山紅著眼。
他比不上孫益明,孫益明再爛也是讀書人。
更比不了蘅毅。
蘅毅做過官爺,手裡有錢。
他嫉妒瘋了。
“你閉嘴,你閉嘴。”韓香尖叫著撲過去打周鞍山。
周鞍山臉上被抓了幾道。
他還在震愣的時候,周母撲上來,抓住韓香狠狠打了她幾巴掌。
韓香回過神來和周母廝打在一起。
韓香懷著身孕,哪裡是整日干農活重活周母的對手,很快被周母打的鼻青臉腫。
周母到底不敢真把韓香往死裡打。
她剛要起身,被韓香抓住頭。
然後耳朵被咬住。
“啊……”
慘叫聲響起的時候,懵呆的周鞍山才手忙腳亂去抓韓香,“阿香你鬆開,你鬆開。”
韓香卻死死咬住周母的耳朵,就是不鬆口。
周鞍山沒有辦法,揚起手打在韓香頭上。
啪啪啪。
一巴掌一巴掌。
韓香腦袋嗡嗡嗡作響。
屋子外傳來兩個孩子的哭聲。
大兒子哭著撲上來,“不要打我娘,不要打我娘。”
大的哭,小的哭。
周母哀嚎,周鞍山又哄又騙,韓香就像瘋了一般,就是不鬆口。
村裡人過來瞧著就是周鞍山、周母一起打韓香。
韓香身下都是血,屋子裡都是血腥氣。
滲人極了。
有嬸子上前去拉扯,好不容易把韓香拉扯開,她硬生生咬掉了周母一隻耳朵。
周母疼的嗷嗷直叫,被拉開後還踢了韓香幾腳,“我打死你這個賤婦。”
大兒子撲上去,抱著韓香,朝周母嘶吼道,“你不許打我娘,不許打我娘。”
“……”
“……”
周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