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人家都欺負上門,她還龜縮著不動。
韓巧依偎在蘅毅懷中,“新年開衙後,是不是就要剿匪了?”
“差不多。”
這種事情都是上頭安排,他們這些捕快到時候聽命行事就行。
韓巧想著得在剿匪前,給蘅毅、白茶準備趁手的兵器。
衙門的刀都是大批次生產,和那種精工細做的完全不同。
初八早上蘅毅去上衙當差,韓巧帶著人到了兵器鋪。
掌櫃見到韓巧,立即迎她上二樓雅間。
“太太今日過來想看點什麼?”
“刀劍,要最好的。”
掌櫃忙讓人把鋪子裡的好刀劍都拿過來。
韓巧對這些不是很懂,掌櫃介紹的很仔細。
“這把刀和劍,與太太買回去的那把匕,出自同一塊寒鐵。”
“是嗎?”韓巧問。
“太太您稍微往後些。”
掌櫃抽出劍,輕輕一劃,那桌子邊緣就掉了一塊。
又拔出刀。
刀更快。
“這種東西普益縣也沒幾個人買,太太若是相中,給箇中肯的價格,便賣與太太。”
一把匕就能買好幾個小院子。
更別說一把劍和用更多鐵的刀。
“這刀有多少斤?”
“二十二斤。”
差不多四十斤。
韓巧覺得蘅毅用起來肯定趁手。
價格麼,掌櫃開的也很高。
一把刀一把劍,要二千三百兩。
她倒也買得起,只不過價格。
“掌櫃這價格開的也太高了些。”
“那太太您心中理想的價位是?”
“一千五百兩。”
掌櫃聞言忙搖頭,“不成不成的,太太吶,這東西都是小人東家才能弄到的好東西,若是小人開的鋪子,這種東西連碰都碰不上。”
好一番討價還價,最後以二千一百兩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