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郎說完邁步出去。
韓二郎也跟著離開。
韓香光著腳去追,“大哥、二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但是沒有人回頭。
有些事情從來都是用一塊布遮著,大家看不見佈下的傷疤和傷口,但布掀開,露出的口子或許已經潰爛流膿。
韓巧在孫家那幾年,水深火熱。
她和離回家後,家裡人從來不提,她也決口不提。
並不代表這一切就沒有生過。
往蘅府走的三兄弟都沉默著,心口沉甸甸的
,有些難受,有些惶惶。
回到蘅府
韓巧沒多問一句韓香怎麼樣了?漠不關心的跟人談笑,逗著孩子們。
也沒有再跟韓大郎、韓二郎、韓明再說一次她的打算和安排。
只淡淡問了句,“回來了,趕緊去喝口熱茶。”
對親哥哥好像也沒有特別親厚。
和對堂兄弟姐妹差不多。
唯一的不同或許是那次進山打獵韓家三兄弟都去了,然後把西山村的院子給了韓明。
她被嫂子們恭維著。
她笑著逗孩子,喂孩子吃東西,笑著安排人準備晚飯。
笑著安排嫂子、孩子們住家裡,哥哥弟弟、姐夫們去客棧。
家裡房間夠,但是被褥這些不夠。
孩子們是堅決不肯去客棧的,尤其是大一些曉事的孩子,在外頭哪裡有在家裡舒服,還能跟著韓熾去看馬。
韓熾騎馬騎的可順溜了,男孩子們都羨慕的兩眼紅。
晚飯後,韓巧已經有些累了,蘅毅也心疼她,和大家說了幾句,扶著韓巧去休息。
書蘭、端月、白茶安排著大家要去什麼地方休息。
基本上都是一家一家的走,明日就不來蘅府這邊,集市過後就回家去。
孩子們不想走也只能走。
韓熾倒是安慰他們,“以後還有機會呢,到時候我騎馬去看你們。”
韓家三兄弟住在蘅府,三兄弟想去找韓巧,說一說韓香的事情,韓大嫂、韓二嫂、穆氏都沒能勸住。
只是他們過去了,卻沒見到韓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