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過來是蘅大郎、蘅二郎兩兄弟。
他們腆著臉喊了聲,“五弟、五弟妹。”
大過年的,韓巧也不好在門口就鬧起來。
蘅毅對聯、燈籠都掛好了。
一雙眼眸沉沉的看著兩人。
“進去說。”蘅毅道。
伸手扶著韓巧。
等進了大門,蘅大郎、蘅二郎真真領悟到了老孃說起蘅府時的又羨慕又嫉妒,不能住進來的惱恨。
在大廳坐下。
端月上茶後站在韓巧身邊。
“你們來做什麼?”蘅毅問。
問的相當直接。
“五弟啊……”蘅大郎深吸一口氣,“那日爹孃回了蘅家村,然後又回了縣城,在城門口暈倒,如今還病著。”
“所以呢?那是你們的爹孃,你們都不心疼他們一大把年紀在外面奔波,現在病了來跟我說什麼?是想來要銀子的吧。”蘅毅直白白戳穿蘅大郎、蘅二郎的虛偽。
裝什麼孝子。
蘅家最心狠手辣的就是他們兩個。
最喜歡和稀泥的是蘅三郎,跟蘅老頭一樣,所有壞心思都藏在肚子裡,讓別人去衝鋒陷陣。
蘅毅這話說的十分直白。
“而且就要過年了,你們作為親兒子的不留大人在家過年,任由他們蘅家村、普益縣來回跑,你們為什麼不勸?為什麼不挽留。”
“是因為你們清楚他們來縣城做什麼,無非是為了年禮、一年的孝養銀,還有那個金手鐲。”
“然後呢?你們的良心呢?是被狗吃了嗎?那可是你們的親爹孃。”
“你們做親兒子的都不心疼,指望我這個養子?”
蘅毅很少對蘅家人說很多話。
去衙門這些天,他就跟文羽、谷久一道,這兩個都是很能說的,加上他也決定改變。
平時不說話沒事,但有事的時候必須開口。
他觀察著所有人說話的方式,要怎麼說才能言簡意賅的戳人心窩子。
“也是我想多了,你們連親兄弟都能害,更別說那兩個老不死的了。”
“……”
“……”
蘅大郎、蘅二郎全程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