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伍氏那麼說他爹孃,他就應該狠狠的給伍氏幾巴掌。
“娘,你閉嘴吧。”蘅四郎也惱火。
聽到隔壁傳來孩子的哭聲,他趕緊邁步出屋子去看。
見伍氏癱坐在地,身下都是血。
“花兒……”蘅四郎驚呼。
就算是沒什麼見識,也知道伍氏怕是小產了。
他上前去扶伍氏,伍氏對著他就是一陣捶打。
“你別激動,我去請大夫。”
只是這個時候,大夫來了也沒用。
孩子還是沒了。
蘅四郎木訥的坐在一邊,摸了幾個錢讓大兒子帶著弟妹去買包子饅頭。
“爹,這會子沒得賣了。”
蘅四郎只得自己去灶房,可他啥也不會做。
又去了隔壁,請隔壁嫂子過來幫忙做頓飯。
隔壁嫂子吞了吞口水,“你那娘不會逮著我罵吧?要不還是算了。”
其實還是不想也不願意幫忙。
就那老婆子罵人忒難聽。
平日裡蘅四郎、伍氏都是和
善人,偶爾還送點沒賣光的菜給左鄰右舍,大家關係也不錯的。
“嫂子你放心,我娘絕對不會多言。”
“行吧行吧,看在你媳婦的面子上啊。”
“多謝嫂子。”
蘅婆子這次確實沒有再罵人,因為伍氏小產,蘅四郎看她那一眼,讓她有些害怕。
蘅老頭也沉默著。
這次連夜來普益縣,差點折騰掉半條命,兩個老東西確實是有些怕了。
轉眼就是臘月二十九,明兒就是大年三十,韓巧懷著身孕但是沒顯懷。
蘅毅每天忙著練拳,跟著痊癒的白茶練劍。
有些人天生就是學武的料子。
比如蘅毅。
練拳他學的快,練劍也學的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