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鬼迷心竅。”和泓渾身冷,
這些和泓說過的。
趙歡娘聽進去了嗎?沒有。
她其實有些魔怔了,就想著錢,想著因為蘅毅七月份來普益縣,她與和泓就再也回不去曾經了。
和泓看著趙歡娘。
一時間他什麼都不想說。
就淡淡的看她一眼,然後從韓巧懷裡接過孩子。
“蘅大哥、嫂子,打擾了。”
韓巧沒說什麼,蘅毅也沒說什麼。
和泓伸手拉住趙歡娘要走。
趙歡娘忽然衝著蘅毅、韓巧喊出聲,“你們滿意了?你們滿意了?”
“都是因為你們,都是因為你們。”
和泓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拽著趙歡娘。
強硬的把她拽上馬車後,狠狠的打了她兩耳光。
然後又狠狠的打了自己兩耳光。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趙歡娘。”
“早知道你是這麼個人,我寧願一輩子打光棍,老了顛沛流離,娶阿貓阿狗,都比你強十倍。”
“……”
趙歡娘捂著臉愣住。
這是和泓第二次把話說到絕情。
趙歡娘清楚的知道,和泓對她已經冷了心。
她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大廳裡
蘅毅有些茫然。
他看向韓巧,低聲問,“是我做錯了嗎?”
“當然不是。”
韓巧握住蘅毅的手。
對趙歡娘升起了無盡的厭惡感。
一個人視錢財如命的女人,明明是她自己做錯了,還將錯推別人身上,死不悔改。
“你和和泓本就稀裡糊塗的成了朋友,又稀裡糊塗的開了酒館,沒有白紙黑字寫下來,趙歡娘貪得無厭。和泓即便有心把錢財分清楚,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他早前也從未防備過趙歡娘。”
“都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他第一次的所作所為給了趙歡娘無限遐想,也是他縱容了趙歡娘。”
“蘅毅,你是我見過最有正義感、最熱心腸的男人。”
“你不要妄自菲薄,在別人那裡你是什麼樣子的人我不知道,但我這裡,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我們家的頂樑柱,是我要攜手共度一生的丈夫,是孩子們爹爹。”
蘅毅被誇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