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倒出來就香得很。
蘅婆子罵了句,“真是的呢,自己兩口子去吃酒館,卻讓我們在家裡吃剩菜。”
“養不熟的白眼狼。”
回到屋子,蘅毅讓韓巧坐著歇會,他去灶房打水。
“多拎一點,我想擦一擦。”
韓巧是想洗澡的,但是這家裡人多,卻都是洗冷水,她不想洗冷水,只能忍著明天回西山村家裡去洗。
擦一擦熬著不動,就不會熱不會流汗。
蘅毅過來打水的時候,就聽見蘅婆子抱怨。
他站在門口淡漠的聽著。
也不走也不動。
蘅婆子端著碗出來的時候,看到蘅毅的樣子嚇的尖叫出聲,“啊……”
碗都差點掉地上。
“你、你、你……”
蘅毅卻不搭理她,去拎水進灶房、刷鍋燒水。
由始至終他一句話沒說。
不言不語,不看不問,也不搭理人。
蘅婆子罵罵咧咧幾句,蘅毅根本不搭理她。
她心裡也慌啊。
如今的蘅毅可不是早時候那個口袋裡掏不出幾個錢的蘅毅,現在的蘅毅有有酒樓、有莊子、有存銀。
蘅婆子懊悔的哦。
她進了灶房,“老五啊,娘,娘就是嘴巴賤,娘沒有壞心,娘就是隨口說說的。”
“……”
蘅毅沉默。
等水燒熱了,舀在水桶裡拎著離開灶房回屋子去。
韓巧正在收拾東西,見蘅毅進來,臉色不是很好。
“怎麼了?”韓巧問。
蘅毅搖搖頭不肯說。
韓巧也不再多問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和情緒。
“你先洗,我外面去。”
蘅毅出屋子,還關上房門,站在屋簷下靜默的看向天空。
傍晚的夕陽和晚霞都很美,火燒雲一朵一朵又大又好看,但蘅毅的心沉冷似冰。
門被開啟,韓巧站在門口輕柔的喊了聲,“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