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毅早就回寧河鎮去了,韓巧這邊該收拾的也收拾起來。
她要在寧河鎮住兩個晚上,如今這個天氣,厚實的棉被根本不需要拿,四季衣裳也不用拿過去,只需要拿兩件換洗衣裳、洗漱用品就行。
蘅叢山早兩日派人送了五千兩銀票過來,有了這幾千兩銀子,韓巧底氣很足,對未來也充滿了希望。
韓父從外面回來,熱的汗流浹背。
韓袁氏給他倒一碗涼茶。
這是從韓巧那邊學來的,韓巧就喜歡泡一壺茶,回到家裡不是隨意舀瓢冷水,而是倒碗涼茶,喝了更解渴。
韓父喝了茶,問韓袁氏,“阿巧有沒有告訴過你,她手裡現在有多少銀子?”
“?”
韓袁氏錯愕片刻才說道,“沒有呀!”
韓巧現在可不會跟她說手裡有多少銀錢,瞞的嚴嚴實實。
跟她也不親了,給了她阿奶一個銀手鐲,都不給她一個。
真真白疼這閨女。
“怎麼了?”韓袁氏丈夫。
“聽說蘅毅縣城的酒樓這幾年賺了不少,加起來足足一千多兩,他還賣了人參,獵了一隻老虎,算下來可不少錢。我想著這些錢蘅毅有沒有交給她?”
“……”
韓袁氏愣在椅子上。
“多、多少?”說話都哆嗦了。
一千多兩銀子,那得修多少個宅子?買多少田地?
“你去問一問阿巧,蘅毅在普益縣邊上買的莊子房契、地契交給她管了沒?”
韓袁氏連忙點頭。
啥都顧不得就往韓巧家走。
一路上她腦子都是昏的。
莊子?一千多兩銀子?
她又想到韓巧衣櫃、箱子裡疊滿了布料,吞了吞口水,走得越發快。
到了韓巧家,叔伯嬸孃、嫂子、弟媳都在韓巧家聊天。
阿奶坐在椅子上搖著扇子,手腕上的銀鐲亮的晃眼,也讓眾人羨慕。
“嫂子來了。”
“弟妹來了。”
如今韓袁氏在幾個妯娌裡面最得敬重,待她也更熱情。
韓袁氏笑著點頭,先喊了人,才對韓巧說道,“你爹讓我問你點事情,咱們屋裡去說。”
“行!”
韓巧起身。
進屋子後,見韓袁氏小心謹慎的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