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抓姦在床嗎?”
“你親眼所見嗎?”
孫老太太哪裡說的出來。
這根本就是她胡謅的。
“……”
看熱鬧的人見她不語,又見蘅毅都不問。
一般只有不心虛才會鎮定如斯。
打孫益西肯定是氣不過。
“對呀,孫老太太,你給我們說說唄?”
說什麼?
說個屁。
蘅毅打了孫益西后,才說道,“我需要一個解釋,需要一個公道,如果你們解釋不了,我不介意去衙門。”
都說光腳不怕穿鞋,橫的怕不要命。
蘅毅只淡淡幾句,就已經讓孫益西、孫老太太、柳氏害怕。
柳氏扯了扯孫老太太的衣袖,“娘,你說啊。”
孫老太太想說嗎?她不想說也不敢說。
緊緊咬住嘴唇。
渾身發抖。
卻是緊緊盯著蘅毅。
蘅毅冷嗤一聲,“那就衙門見吧。”
“白茶,我們走!”
“是!”白茶應聲,待蘅毅上馬車後,駕駛馬車往衙門去。
“……”
“……”
孫老太太、孫益西、柳氏目瞪口呆。
看熱鬧的人也目瞪口呆。
這就去衙門了?
蘅毅到了衙門,直接狀告孫老太太口出妄言,汙衊他和未婚妻韓巧。
並嚴明在韓巧與孫益明和離之前,他們只是認識,並不熟,攏共沒說過五句話。
他們後來會在一起,起於覺得韓氏可憐,又因為在西山村的時候,看出她是個極好的女子,心生好感,才下定決心聘娶為妻。
蘅毅話少,不管是認識他的人,還是不認識的,都能為他作證。
他到衙門告狀,孫老太太被衙門的人帶走後,孫益西慌急慌忙趕到衙門。
衙門圍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