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泓驚的站起身。
在書房裡走了幾圈。
“她做婦人打扮,她……”
“她和離了,帶著三個女兒回孃家生活。”
蘅毅沒說韓巧是今日才和離,他動心是前兒的事兒。
然後為這事想了兩宿。
尤其是得知孫益明到西山村是談和離之事,他才願意護送走一趟。
“……”
和泓盯著蘅毅看了好一會,才撥出一口氣,“也是難得。”
挨著蘅毅坐下,認真說道,“這三年咱們這酒樓生意不錯的,除了第一年賺的少,去年、前年所有花銷刨除後,盈利一千六百多兩,按照你說的平分,一人八百兩,還有你送來的山貨野物,算的都比市價低,一年算一百五十兩,兩年三百兩,今年盈利還沒算,一共給你一千一百兩。”
“給我一千兩就好,一百兩給承兒買幾畝田地。”
“那就謝謝大哥了。”和泓也不跟蘅毅客氣。
當初買下這酒樓時,蘅毅連著獵了兩頭老虎。就是為了身無分文、無家可歸的他有個落腳的地方。
他主要管理酒館,蘅毅負責獵物,獵物另外算錢,他成親後住酒館裡,吃喝全從酒樓出,每月沒有薪餉,年底分錢。
這事情他是佔了大便宜的。
“大哥稍等,我去給你拿銀子。”
“嗯。”
和泓歡歡喜喜的起身回主屋。
進去的時候趙歡娘正在哄孩子。
他開啟衣櫃,拉出一個抽屜從裡面摳出鑰匙。去開另外一個衣櫃。
趙歡娘忙問,“當家的,你在做什麼?”
“給蘅大哥拿銀子。”
趙歡娘蹭站起身,“怎、怎麼忽然要拿銀子?要拿多少?”
“自然是這兩年分紅銀子,第一年賺的蘅大哥說給承兒見面禮,這兩年加起來一千一百兩,一百兩蘅大哥說給承兒買田地,他拿一千兩就好。”
和泓開啟櫃子,又去開底下的大箱子。
趙歡娘上前握住他的手,“當家的,我,我……”
“?”和泓蹙眉。
忽地問道,“你是不是動過箱子裡的銀子?”
“我,我就、就是……”趙歡娘急切的想要解釋。
和泓掀開她,沉冷道,“我說過這箱子裡的銀子不能碰,從成親開始吃喝全從酒館出,我們就佔大便宜。每年分紅我一文不留交給你,我也不見你買什麼貴重物件,不存在缺少銀子用。”
“且成親的時候我就說過,這酒館只一半屬於我,另外一半屬於蘅大哥,酒館房契、地契也屬於蘅大哥。”
“蘅大哥這幾年不需要用錢,他信任我,讓我暫時保管銀錢……”
“你拿走多少趕緊拿出來,否則別怪我不給你留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