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林在臨街找到一家藥鋪,大夫按方子給她抓了藥。
“大夫,你幫我看看,這方子的病人是哪裡出了問題?”她也不想管得太寬,但她現在是林凡的丫鬟,林凡若是出了什麼事,她都是第一責任人,所以得了解他的身體狀況。
坐堂大夫將藥遞給她,“說實話,這個方子的藥物皆為寒性,老夫行醫多年也沒見過什麼病會用到如此多的寒性藥物,望見諒。”
疏林謝過大夫便離去。
白鬍子大夫朝屏風望去,“公子,藥已經換了。”
疏林經過蜜餞果子鋪沒忍住買了些,到時就說是給林凡喝藥買的,他應該不會怪罪自己吧。
有錢的感覺真好。
“誒,阿寧,今日怎麼就你一人在此處?”疏林走到府門口問道。
“疏林小姐...我是阿安...”
“哦,你們倆長得真像。”疏林撓了撓頭,“阿寧呢?”
“大少爺有事找他。”
這個林凡,平日身邊也沒個丫鬟,現在一個丫鬟還照顧不來了,真是奇怪。
疏林去廚房熬了藥,正巧遇到從西苑出來的阿丁,“阿丁,少爺怎麼了?”
“沒事,就讓我幫他打個地鋪。”
“打地鋪...”
有種不好的預感,“少爺,”疏林推開門遠遠的喊道,“藥熬好了,我放桌上了。你自己來喝。”說完轉身便要離去,前腳剛踏出門檻。就聽見林凡說:“等一下。”
見林凡緩步走來,疏林不自覺地後退,“不是說了貼身伺候嗎?你想去哪?”
“不太合適吧,而且,我不是就住你對面嗎,有什麼需要喊我一聲就成,哪裡需要共處一室呢。”疏林好言好語道。
“我說合適就合適。”林凡一語將疏林噎死,然後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暮色沉沉,疏林睡在外間思考人生。每月四錢銀子就剝奪她的人身自由,跟現代那些無良老闆就是一張嘴臉。等晚一點林凡睡著了,她就偷偷溜回自己房間。她好想念她那溫暖的被窩。
她剛閉上眼睛,臥室傳來重物碰撞的聲音。
大晚上的在房間裡招魂呢?心裡想著要不要去看看?手裡早已拿了外間一盞燭臺走了進去。
眼前的光景嚇得她撒腿就想開溜,可能是良心受到譴責又返回了案發現場。“少爺,你趴地上作甚?”忙要去扶他起來,手碰到林凡肢體的那一刻又不由得縮回了手,體溫高的嚇人。她有點慌張了將林凡扳正哆嗦道:“少...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你進來幹嘛?是要和我促膝夜談嗎?”林凡支肘撐起身子。
到現在還不忘調侃她...可林凡越這樣就讓她越焦急。“你別裝了,到底哪裡不舒服啊..”疏林見他胸口起伏不定,輕撫胸口為他順氣。心裡不乏愧疚,這人交給她照顧的第一天就變成這樣了,也太背了吧。
“這些藥...可有讓祥叔檢查?”
祥叔?少爺是燒糊塗了吧,祥叔不是在黑風寨被端之後被衙門處理掉了嘛...
到現在還發呆,林凡重複道:“可有?”
“沒...”疏林望了望桌上的藥碗,“少爺認為藥有問題?”
林凡難受的皺了皺眉,壓抑道:“有涼水嗎?”
“我去給你打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