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冰冷的劍身,“血劍,你上次進來也是這樣的嗎?”
血劍似乎是表示贊同,好像又不是很贊同。現在的瀟瀟可聽不見她的語言,只得自己祈求一會打起來別把這蛇窟給震塌了就行!
彎彎繞繞的又走了一盞茶的功夫,於千金只感覺這蛇窟比劉婆那蛇窟可真是大的多了。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出口!
“累死了,於其等著什麼東西過來,我還不如主動去找了!”她抖了抖腰身揉了揉大腿,笑道。“我就往喘氣聲重的那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收穫個怪物!”
如此以來也算是有了目標,雖然那喘息聲時大時小時而沒有的,但是認真聽下去還是能隱約辨別方位。
“就是這了。”她敲了敲身前的一塊潮溼的洞壁,“裡面有人嗎?我可進去了。”
瀟瀟聲音一出,裡頭竟瞬間沒了聲響。她也不說什麼,踢了幾腳那石壁,“你們等著偷襲我吧,我來了!”她提氣一踹,面前的這堵潮溼洞壁竟是給她踹出了幾米寬的一道黑路,幾雙帶血的爪子著急忙慌的從洞內伸出向著她抓撓而來。
瀟瀟這邊也不躲,揮劍就刺,都是怪物,死透了倒是也解脫了。誰知道她這刺了幾劍下去卻意外發現了這些怪物並不是來和她對打的,而是朝著外頭瞎跑的。
“閣下技藝不精,做出的傀儡不聽話啊!”她笑了笑也不阻攔那些怪物的奔跑,這地距離上空上千米,壁上又毫無著力點,想要上去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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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響指,瀟瀟面前頓時一亮,這還真是個血氣四溢的洞穴,側面一個幾丈寬的血池還在“咕嚕嚕”的冒著熱氣泡泡。
洞穴裡面一個個還綁著不少活人,有瀟瀟見過的也有她沒見過的,大部分應當都是些受瘟疫侵害的無辜人。
坐在高處的那人一身男裝,面上帶著一張黝黑的面具,正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怎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瀟瀟抬頭冷笑一番,瞧了瞧他的身量。“樓心月,帶個面具別人就認不出來了?”
“於瀟瀟。”樓心月聲音清寒無比,沒有半分溫度。她玉手一伸解開了面具,露出了一張堪稱完美的俊臉。“許久不見,等你多時了。”
“是嗎,你還挺想我?我可是一點都不想你!”
樓心月手上拿著一柄細長的紅色蛇鞭,“你死了我便不想你了,你活著我日日都要想你,恨不得將你扒皮抽骨。”
瀟瀟這個位置連一絲風都感受不到,而樓心月的衣袍卻在微微拂動,想來樓心月那個位置應該是有出去的密道。
“你有這個能耐嗎?”
“於瀟瀟,這些難民能威脅到你嗎?”樓心月長鞭一抽,“啪!”的一聲不知道抽到了誰的身上,換來了一高聲嚎叫。
“恐怕威脅不到。”瀟瀟手上緊握著劍眼眸不離樓心月,心中在盤算著如何才能最小傷亡解決眼前問題。
“我還當你於瀟瀟改了性要當救世主呢,原來還是這麼的黑心呢。”樓心月當然明白她這是什麼心思,“他們死活與你無關,那上面的默痕他們呢?”
瀟瀟微微一笑,語氣卻是令人不寒而慄。“樓心月,倘若他們少了一根頭髮,我要你整個鳳棲派陪葬!”她半舉起血劍,“你不用懷疑,我敢從這下來就代表我有這個能力。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
“那就不用了。”樓心月撥出口氣。側開了身子亮出了後面一個被鎖鏈穿透肩胛骨的血人。她輕笑一聲,用蛇鞭勾起了那人的下巴,被掛著的那個人眼睛緊閉滿臉是血,頭髮亂糟糟的糊在臉上,已經沒了人樣。“認識這個人嗎?”
瀟瀟微眯起眼睛一看,眼神從不屑到驚悚最後華為燒騰的火焰,她頓時就要氣到炸。“樓心月!!”
“看來你是認出來了。”樓心月手腕一鬆放開了那人,“怎麼樣,我把你哥伺候的不錯吧?”
“你這畜牲!”瀟瀟飛身上前拉近兩人距離,全身都氣的顫動,那隻持劍的手腕已然青筋暴起似要爆裂。“你真不是個東西!你怎麼能這樣傷他!!”
“退後一點,你嚇著我了。”樓心月笑眯眯的站在原地,手上的長鞭勒緊了於天賜的脖頸。“別人威脅不到你,這個總可以了吧?”
瀟瀟看著他哥痛苦的伸長了脖子,臉上的五官緊緊扭在一起,口中張開想要呼吸卻不得。
她長嘆了一聲,“你放開他。”
樓心月點頭,“於小姐果然是識時務。放開他那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