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幹什麼呢,不是要大夫嗎?”
瀟瀟挺身下榻,“孤會需要大夫?笑話!”
於天賜懵逼中……
於天賜讀條中……
“哦……沐雨前輩。”
“還不給孤倒杯水喝?”
“……”
於天賜給她倒了水遞了過去,瀟瀟那雙眼睛充斥著殺戮和血腥的慾望,於天賜有點害怕她會不會下一秒就跺跺腳或者射個箭把整個營地都毀了……
瀟瀟暴怒,“這樣看孤做什麼?信不信孤挖了你的眼睛?”
於天賜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沐雨前輩息怒,您自稱為孤是為何意?”
沐雨哼了一聲,“孤生前為戰神,在風息聖地自立為帝,死後亦被世人敬之,怎待不能自稱孤?”
於天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為何您有時自稱本尊,有時自稱孤?”
“那個廢物才自稱本尊!孤是帝王!”
聽著她似乎有那麼一點小委屈的語氣,於天賜忍了忍,感覺不能笑,笑了會死。
“沐雨前輩,您為何選中了我妹妹這副身體?她現在人在哪裡?”
“你這個小東西問題甚多,孤不願同你講話!”
於天賜狠狠的揉了揉太陽穴,“前輩……身上還有傷,真的不需要大夫嗎?”
“髒死了,孤要洗澡!”
“……好。”
於天賜轉身要去準備熱水沐雨,眼尾一瞟卻看見瀟瀟已然彎開了寒雨弓,他大驚失色,“前輩不可!”
“有何不可?”沐雨控制的身子鬆了手,一道冰箭成數以萬計的小水滴飄在空中滴落在瀟瀟身上。乍一看,還真的是在清洗。
“寒雨弓還可以這樣用嗎?”於天賜現在真的是沒眼看這副被傳成神的寒雨弓了,果然無論多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武器都會被一個二貨主人耽誤終生!
瀟瀟鄙夷的盯了他一會,“你很想看孤洗澡?還不滾出去?”
於天賜,“……”
他沒走遠,也不敢走遠,這要是被誰看見了……
半個時辰後,帳內傳來了瀟瀟的聲音,“有衣服嗎?”
“……”於天賜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對不起,我忘了這事了!你等我一會,我去給你找衣服!”
沐雨頗為無奈的坐在了地上,好在頭上很長很厚,足以把她關鍵部位遮擋的一絲不露。
她把玩著從那就舊衣服裡面掉出來的摺扇,一副山水畫,一副題字,千年了,仿若如顧。
“欲上青天攬明月……呵呵。”沐雨笑著收了摺扇,“年輕時候還真的是狂妄。”
“沐雨前輩。”於天賜回來了,把一隻手臂伸進了帳內,手上拿著淡綠色的衣衫,“對不起前輩,久等了。”
沐雨接過,“無妨。”
帳內傳來了一陣窸窣的穿衣聲,這個聲音持續了一刻鐘都未停,接著就是沐雨大怒的威嚇聲,“小東西,你給孤的是什麼衣服?這些東西是怎麼穿的?滾進來給孤講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