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用釘尖不輕不重的剜著楊澤的心頭肉,發現他身上穿的那個刀槍不入的東西已經被剝下來了。“怎麼取出來?話說我還沒問你呢,這個東西釘入之後,還能不能取出來了?”
楊澤被打的對痛早已經麻木了,但是還是不忘記嘲諷瀟瀟一頓,他冷笑一聲回道,“不能,除非這個人死了。”
“哦。”瀟瀟應了一聲,拿著手上的鎖心刺比劃了兩下,猛地釘入楊澤的心臟!下一瞬又猛地拔了出來!
血肉貫穿。
“啊啊啊啊!!”楊澤痛苦的大吼大叫,腰臂大力搖動晃的鐵鏈嘩嘩作響,那雙已經被打斷了的雙腿竟是也在哆嗦搖擺抽搐著。他用頭狠狠的向後撞擊,竟是恨不得想一頭撞死緩解心口之痛,被鐵鏈綁住多時掙扎的手腕已經被勒出見骨的血痕,他後面沒有牆壁,在大力搖晃反而適得其反後張開血口想要咬死於瀟瀟,“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哈哈!”瀟瀟看著他痛苦的模樣竟是喜不自勝,又將鎖心刺狠狠釘入了他的心口。
“噗!”的一聲,長釘破開血肉。伴隨著楊澤一聲慘叫,他竟然是直接暈了過去。
瀟瀟不會讓他就這麼輕易的暈死過去,一盆辣椒水直接潑在了楊澤傷痕累累的肉身上。
“啊啊啊!”楊澤痛的醒來,又恨不得自己直接死過去,頭腦幾番炸開後終於有了一絲清明,“你這樣對我,就不怕對於天賜有影響嗎!?”
瀟瀟都被他氣笑了,方才掏出玉佩喊老祖宗就是為了問清楚楊澤那日所說的他死於天賜也會死。如今問清楚了,只剩下凌冽寒意,“還拿我哥威脅我?”她捏著那根鎖心刺猛地又拔了出來,耳中聽著楊澤痛苦的慘叫心情大好,待他叫聲淡了後,瀟瀟回了他,“我都已經清楚了,你死不死,和我哥沒有一點關係,他把命給你,你是可以多活幾十年,而且這幾十年你要是自己不想死,你還真是死不了。”她在楊澤身上比劃了好幾下,“有一種死法,就是你再把這命還給別人,不過你貪生怕死,恐怕是不願意的。”
“哈哈哈哈哈哈!”楊澤突然爆笑了,“我懂了,你這番折磨我,是想讓我把命還給於天賜?哧哈哈哈哈!你的算盤打錯了,我已經被你抓了,與其被你折磨鞭打致死,我更想再親眼看著你失去這個世界上你唯一的親人,你會很痛苦吧?哈哈!他是為了救你!為了救你才死的!!哈哈哈哈哈……”
瀟瀟發了狠,一拳打在他臉上打斷了他的狂笑,“你真的以為,我沒有辦法殺了你嗎?”她舉起手上的血劍,慢慢的抽了出來,“認識這把劍嗎?這是千年前戰神沐雨親手用血淬出來的血劍,當日連那條破土而出的紅蚯蚓都打傷了,你說要是在你脖子上心口上捅幾下,你會死嗎?你這副肉身,難不成比那條醜東西還堅韌嗎?”
弄清楚於瀟瀟的意圖後,楊澤反而不怕了,他猙獰的露出令人噁心至極的嘴裡,“好啊,那你現在就殺了我啊?”
“去死。”瀟瀟狠狠踹了他一腿,楊澤狂噴出一口血來,身軀像是盪鞦韆一般大幅度的起落,可楊澤即便如此也一直在發出快意的狂笑。“於瀟瀟啊於瀟瀟,你機遇倒是不淺,不過你再強又有什麼用?不還是誰都護不住嗎?你救得了於天賜嗎?你護得住無雙嗎?你這一世可真是可憐啊!多少無辜的人因你而死啊!你不是想報仇嗎?殺我啊!殺我啊!哈哈哈哈……”
“真當我治不了你了是吧?”瀟瀟踹了他幾腳解恨,她是真的想殺了他,但是她現在又真的不能一劍封喉弄死他。
忽然她笑了,“瞧你這話說的,為什麼要殺了你呢?我拔了你的舌頭不就好了?我活多久,你就要被折磨多久。”
這時旌淮敲了敲門,“盟主,出來吧。”
瀟瀟回頭看了一眼,眼中的殺氣還沒收回,瞪的旌淮僵在了原地。她微微收斂了一些目光,問道,“什麼事?
旌淮小聲的啊了一聲,“人員調配的差不多了,他們的人都在趕來的路上。”
“嗯。”瀟瀟應了一聲,從牆壁上掃了一眼,拿出一把銀亮的小刀把玩了兩下。發現旌淮還沒走,她挑了挑眉問道,“你確定還要看?”
旌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他罪有應得,你別因為一個惡人,氣到了自己。”
瀟瀟沒理他,她大力扣住楊澤的下巴將小刀塞進了他的嘴巴里面,隨著黑血不斷的湧出,楊澤的眼中總算看見了痛楚和慌亂,嗚嗚嗚的胡亂掙扎著。
瀟瀟笑的也猙獰,她一雙野獸般猩紅的眸子對上楊澤帶有求饒的瞳孔,“現在才求饒?晚了!”隨即一刀割了他的舌頭。
“嗚嗚嗚!!啊!”
瀟瀟耳膜被他叫的發疼,一腿踹上他的小腹讓他安靜一會,發現沒什麼用,乾脆隨手將刀插進了他的腦袋上,拍拍手出了牢房遠遠的避開了這份慘叫。
旌淮的眼睛始終都在瀟瀟身上,他忽然感覺,這個瀟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瀟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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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計劃,此時東山內荊藝留下的的暗衛應當已經開始行動了,瀟瀟等五十餘人先行一步,由各派掌門共同帶領的萬餘人都將最遲明日便能進入芸山。
瀟瀟也終於又把軒鴻牽了回來,不過此番兇險,她只是路過時與軒鴻告了個別,揉了揉它的腦袋讓它安心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