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瀟瀟一股腦的差點忘了,她相貌改了,聲音也變了,身高身材都和之前有所不同,難怪於天賜認不出來。瀟瀟轉向無雙,那這貨是怎麼認出來的?
無雙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舉起左手指了指手腕。
瀟瀟疑惑的抬手一看,這手鍊?!壞事!
好嘛!原來如此!
樓心月和於天賜是看不懂他們眼神交流了,樓心月道,“若是楊勝和楊澤死了,你再來找我要那份真相吧。”說完她開啟門就出去了。
於天賜看著瀟瀟,“現在可以說你是誰了嗎?”
“我是於瀟瀟。”
“???”於天賜可謂是大跌眼鏡,“你誆我也要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於瀟瀟本人我是見過的。”
“唉!”瀟瀟指著血劍,“記得這把劍嗎?和你的墨傀劍是一對。”
“一對?”於天賜站了起來,“且不說劍,你的相貌是怎麼回事?”
瀟瀟哎呦幾聲,真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了,“一言難盡!總是你信我,我真的是你妹妹。”
於天賜也是很真實了,“我拿什麼信你?”
“血濃於水啊!”瀟瀟急躁的不行,一把抓住於天賜的手臂擼開他的衣袖,手臂上有一塊駭人的疤痕正是小時候砸碎花瓶留下的,只不過這疤痕也隨著歲月也慢慢長大了,幾乎環住了他半條手臂。
於天賜大力抽了一下,竟是讓瀟瀟更加抓牢了他的手腕,“這傷疤,是我四歲打碎花瓶時留下的。”
她鬆開他的手臂,指著他手上的墨傀劍,“那是用你的血和我們的祖傳玉佩,一起開的封印。”
瀟瀟掏出了玉佩放在他面前,“這是爹爹在你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給你的玉佩,記得當時爹爹六十大壽時,因為這塊玉佩還同旁人起過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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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眶有點紅了,將玉佩放在他的手上,繼續道,“在紫霄瑤臺時,我們在瀑布裡面,你用這塊玉佩,開啟了密室,把我推了進去,你和居乃邑的手下交手,然後摔進了瀑布,被撞到了腦袋,沒了記憶。”
於天賜有點頭疼,“所以我是被居乃邑害的?”
瀟瀟嘆了口氣,“你還記得在洱山的時候,你揹著我上山,給我抓螢火蟲,給我看煙花,又被我氣的一個人下了山嗎?”
於天賜沉默了一會,把玉佩還給了瀟瀟,“對不起,我不記得了。”
“還有這裡。”瀟瀟露出了白衣下的右肩,那處還有一道半指寬的傷疤,“這是你在密室裡刺我的一劍,還有我腹部,有一道取蟲卵被王老先生割開的傷疤,你都不記得了嗎?”
這話沒引起於天賜太多反應,反倒是聽的無雙不是滋味。
“還有三千,三千你記得嗎?”於瀟瀟記起來了三千,“他和你形影不離十餘年,你還記得他嗎?”
於天賜猶豫了一會,還是準備先隱瞞了三千,“不記得了,那又是誰?”
“是你屬下。”瀟瀟嘆了聲,跌坐回了椅子上,“算了,不記得就不記得了,不記得了也好,沒有這麼多痛苦的記憶……”
於天賜問道,“以前很痛苦嗎?”
“很痛苦,太苦了。”瀟瀟不由得抱緊了自己,“我現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
無雙一雙溫熱的手搭在了瀟瀟的肩膀,“別去想了。”
於天賜有些煩悶,“你們每個人所說的,都不一樣。”
瀟瀟沒有再接話了,信任這種東西,不是三言兩語可以道明的,更何況往事當真是不堪回首,忘了真的是比記起要好受的多。
於瀟瀟看著於天賜,微微眨了眨眼,問道,“你現在沒事吧?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於天賜反問,“我為什麼會不舒服?”
“沒事。”瀟瀟滑開了無雙的手掌,“你沒事就好,影兒應當會對你上心的。”
於天賜沒有隱瞞,直言道,“她對我的確關照,當日我醒來時,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她,是她救的我。”
瀟瀟低著頭,沉默了良久,“她比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