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笑的肚子痛,“那我們趕緊離開吧。”
這句話卻沒人再去答應了,瀟瀟鬱悶了,難不成我一發言就要冷場?
半晌鳳凰抬頭問道,“離開之後,去哪裡?你,去哪裡?”
“我?”瀟瀟這才明白了處境,是啊,他們迴風息聖地,那自己呢?
血劍輝輝,“我可以留下來陪你,但是此去也算無功而返,我建議你要不要去找一下沐雨,試試能不能把你的鎖心刺先除了?”
鳳凰也望著瀟瀟,不知道想說些什麼。
瀟瀟則有些迷茫,“聽你的吧。”
此話一出,血劍的光芒就更甚了,而鳳凰的眼底漂浮著一抹歉意。
“灑灑!”帳外傳來一聲輕喚,旌淮手中端著一晚湯走了進來。
瀟瀟蹙眉,看了看旌淮總是感覺哪裡不對勁。“你臉紅什麼?”
“……啊?”旌淮看了看瀟瀟,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又立即低下頭遞給了手中的東西道,“醒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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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醒了。”瀟瀟本想拒絕又實在不好意思,接過一口悶,竟然是甜的。不由得多咂了咂嘴,“多謝。”
旌淮點點頭捧著空碗一溜煙跑了,瀟瀟滿眼不敢置信,問道:“他中了什麼邪?我昨晚上是也調戲他了嗎?”
鳳凰不知,血劍悠悠道,“昨晚上你的衣服是他脫的,也是他扶著你回來的。”血劍似乎感覺還不夠,陰森森的笑了兩聲,“還給你擦臉了,你記得嗎?”
“什麼?!!”瀟瀟立即一把掀開被子,發現脫了外衣,但是還有一件中衣,立即的撥出口氣哼道,“他脫我衣服幹什麼?!”
“你吐了人家一身,又吐了你自己一身,不脫能行嗎?”血劍嘿嘿一笑,“說不定衣服也是他幫你洗的呢,當真是賢惠持家的好手呢哈哈哈!”
鳳凰也忍不住笑了笑,“那還真是用心了。”
瀟瀟扶額,帳中無女人,便宜了他了。尷尬,這酒真的是不能碰。
“也別尷尬了,橫豎已經這樣了,翎羽到手了,別的還管他做什麼?我們先去一下那蛇窟看看沐雨大人的魂魄是不是還在那存有一縷吧。”
瀟瀟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活埋了算了,捂著臉暗暗點頭。
鳳凰頓了一下,“行,那我先帶幻族族長迴風息聖地,這裡也用不到他。”
這提議瀟瀟是大為同意的,別說見不著找個族長了,現在讓瀟瀟把這個族長的狗頭砍下來瀟瀟保準二話不說就幹了!
血劍卻不同意了,“先留著吧,你一去一回浪費時間,他多少也算個戰力。”
鳳凰深深的看了一眼血劍,又看向了瀟瀟,“你的意見呢?”
“啊?”瀟瀟沒想到居然會問到自己,脫口而出,“那我肯定不想見……”話音未落,族長掀開帳,走進來了……
“咳咳!”瀟瀟故作清嗓,“族長好哇。”
“哼!”族長似乎也是看見瀟瀟就肝火旺盛,一身衣服也已經換成了德山派的統一褐色服裝,看來血劍說的沒錯,瀟瀟真的是把這老頭吐了一身!
乾笑過後,這三位誰也沒提把族長扔回風息聖地的事,只和旌掌門道了一聲還要繼續去尋找被搶走的翎羽,而旌掌門對他們是趕之不及,立即又做做樣子哀痛幾句怨他大意。
瀟瀟也隨意換上了一身衣袍,畢竟是男士服裝,多多少少是有些不合適,不過這身衣袍布料明顯要高階不少,一身白玉色的衣衫隨風飄逸。瀟瀟乾脆也束髮成了男性,懷裡依舊抱著毛茸茸的小金虎,一行幾人便不緊不慢的朝著下一個目的地。
瀟瀟這身男兒裝扮其實也得過於耀眼,面板雪白不說,相貌也是溫柔俏皮,腰間懸著一把紅色配劍,左手抱著一隻金色的小獸,右手持著一把畫著風水畫的摺扇,此扇軟若嬰兒肌膚觸之柔軟細膩,正是之前和楊天三千共同在那家奇怪老闆處淘來的利器。瀟瀟摺扇一開一合微風拂過,猶抱琵琶半遮面,好一個俊俏溫潤的瀟灑小公子。
鳳凰化為了小小鳥立於族長肩頭,這個樣子看起來也不怪異。一個頭發花白老年人上歲數了,手中玩著一隻鸚鵡倒也不稀奇。
那荒山雖然是窮的可憐,可是那荒山下二十多里後的城鎮卻是富饒,由於族長、鳳凰和那小金虎太久沒出來過,對風息聖地外的景象是樣樣都驚奇,恨不得什麼小玩意都把在手裡玩玩,什麼好吃的都吃幾口。如此行了大半天,到了夜間鳳凰才找了個人煙稀少的地又變回了本相。
德山距離東山還真不是很遠,瀟瀟只記得這東山是墨楓的故鄉,不免的多看了兩眼,而此時鳳凰卻停了下來,盤旋在東山上空。
“怎麼了?”瀟瀟原先還以為鳳凰是注意到自己神情恍惚才稍作緩慢,沒想到過了好一陣它都沒有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