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你讓小的死吧!”三千嘭嘭的用額頭在地上撞了幾下,閉上眼一副等死的模樣。
“不行,要麼你殺了那小子,要麼我殺了你們三個。”楊澤抬起腳在三千的背上摩擦,將鞋底擦了個乾淨,不緊不慢的說著要人命的話。
三千左右沒辦法,硬著頭皮道,“掌門,楊天大人的遺願都是保護灑.......瀟瀟姑娘,您不能如此對她!”
“你算什麼東西?敢拿他壓我?”楊澤眉宇間怒意一閃而過,抽出身邊一人的劍作勢就要揮下。
“楊澤!”瀟瀟抓住了在半空中即將刺入三千頸間的那把劍,手心被劍身刺的鮮血淋漓,“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要他的命。”楊澤開始玩起了拔河,手腕一點點的用力向下壓,瀟瀟只能加重握緊手上的劍鋒使其不要下落。心裡早已經將楊澤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千百遍。
這楊澤八成就是一變態,看著瀟瀟沒勁了就鬆了點力氣,等瀟瀟再喘口氣又加重了手勢。劍尖在三千面板之上來回摩擦徘徊,瀟瀟手心流淌出的血也稀稀拉拉的流到三千脖頸,劍尖的冰冷和瀟瀟手上的熱血形成個對比。三千早已經被折磨的雞皮疙瘩起的一身,這種感覺還不如被這劍刺死拉倒。
瀟瀟向前撲了一點直接壓在三千身上,也不去看楊澤,說了句:“.......天道有輪迴,給自己積點陰德吧!”
“是嗎?不如你下去看看那些被我弄死的人,他們是不是在地獄等我呢?”楊澤手中鋒芒一偏,在瀟瀟耳邊停住,劍峰銳利在耳邊留下了一個細短的傷痕。
楊澤大力一抽,將被握在瀟瀟手中的劍頭抽了出來,連帶著瀟瀟手心都鮮血灑滿了周邊的土地。“看不出來啊,於家人還真是夠仗義。”
“呵。”瀟瀟實在是沒力氣從三千身上下去了,趴在了他身上屏著呼吸忍受手心和胸口的疼痛。
“不用在我面前去裝什麼英雄,我會讓你想哭都哭不出來。”
幾人將瀟瀟和三千跪壓在地上,楊澤提著手中的劍走來走去,也沒想到有什麼好玩的。
“唉,沒意思,先挑斷你的手腳筋吧。”楊澤劍峰點來點去,最終還是放到了三千的手腕上。“我看你挺會裝大男人的,還是先拿你開刀吧。”
楊澤也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手起劍落就要挑開三千的右手臂,習武之人一般都是右手持劍,這右手要是廢了,整個人也就差不多要廢了。
“楊掌門,劍下留人!”瀟瀟聽到這聲音甚至沒有抬頭,將頭低的更深,眼閉的更緊。
“哦,你來做什麼?”楊澤隨手將劍丟還給了後身一人,直起腰桿目視來人。
來人正是無雙,只不過眉眼之間皆是憔悴,看著倒在地上的瀟瀟抿了抿唇,終是沒敢喚她一聲。
“如此草菅人命,怕是不妥。”無雙目光轉移看向了楊澤。
“無雙公子管的可真夠寬的,自己的事還沒管好,跑到我這管我家的事來了。”楊澤撫了撫並無灰塵的衣袖,對著身邊的幾人道,“先拖下去。”
瀟瀟被人扶著路過無雙都沒有抬頭去望他一眼,反倒是無雙看著瀟瀟慘白的臉一驚,攔下了幾人。問道,“你受傷了?”
瀟瀟眼皮都沒抬,也不願再與他講話。無雙看著瀟瀟又看了看楊澤,伸手一探脈搏,看著手臂上新新舊舊的傷痕和脈搏跳動的無力頓時什麼都明白了。氣的雙手握拳怒目圓瞪大步邁進那張還在嬉皮笑臉的主人,“楊澤!你!”
“我怎麼了?”楊澤雙手背與身後算準了無雙不能拿他怎麼樣。在自己的地盤,你又敢怎麼樣?
“你對她,對她!你怎麼能!”無雙的眼眸中爬滿了血絲,幾乎都要與這楊澤拼命。
“怎麼了?鎖心刺而已,死不了人的。”楊澤依舊是輕描淡寫,然後步伐悠閒的往回走去,還不忘噁心無雙一嘴,“沒事中午來吃飯。”
無雙前走幾步一掌推開拖著瀟瀟的那名弟子,“你跟我走。”
瀟瀟一頭抵在無雙的肩膀上一言不發。
無雙只以為瀟瀟是傷的重了才不言不語,手臂一抄抱起了瀟瀟。“楊澤的毒解了,又把我送去給誰解毒?我就是一個解毒工具嗎?早知道今天會這樣,幾年前不如我裝作沒看見讓你就這樣死在蛇窟裡。今天這樣,完全是我自作自受。”
瀟瀟的話如雷貫耳,驚的無雙竟然是沒了動作。“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瀟瀟笑著搖頭,“是個人都會這樣想,你煞費苦心了。”
“........”無雙手臂僵硬的收緊,忍了好一會情緒才說了一句,“先離開,我慢慢和你說。”
“你帶我一個人走就行了嗎?墨楓呢?三千呢?要我視曾經保護我的人不顧自己偷生?我,於瀟瀟,幹不出來這種狼心狗肺的事。”
明知道瀟瀟這是在指桑罵槐的罵無雙,而他卻也是無話可說,抬起頭紅著眼望向了在一旁看戲的楊澤。
楊澤接收到了眼神卻也故意避開,彷彿實在等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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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嘆了口氣,一字一句道,“楊,掌門。我要把他們三個都帶走。”
楊澤挑了挑眉,一副奸詐的小人得志模樣,“你從我這帶人,就是這個態度?”身邊的弟子也不怠慢,紛紛抽出武器作勢。
這無雙是居乃邑的兒子地位自然不言而喻,如今在旁人的地盤上救與自己父親為敵的幾人也是內心掙扎萬分。帶走瀟瀟一人尚已困難,要想在這楊澤面前用武力帶走三個人,簡直就是白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