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楓,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瀟瀟小跑才能追的上前面大步流星的墨楓,墨楓沒有講話只是一個勁的朝著山下快走。
“墨楓!”瀟瀟氣喘吁吁好久才大步跑到墨楓身前攔住去路,有些著急的解釋,“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你也別生氣。我們總會有一別的,我自己的事,我也不想扯上你。。畢竟。。我們並不相干。”
“不相干。”墨楓低著頭緊緊攥著拳,重複著這幾個字,“不相干。。。的確是不相干。”墨楓冷冷的推開瀟瀟,嘴裡依舊唸叨著這三個字,在身後的瀟瀟看不見墨楓的表情,只是感覺墨楓每走一步,那背影似乎就不再熟悉一分。
“再見。”瀟瀟停住在原地看見墨楓的背影越來越遠,墨楓就像是一個陪伴一程的旅客,這數年來瀟瀟早已習慣了生死離別,只是現在心裡還是有些難受。和普通的難過不同,現在的瀟瀟竟然有了一絲心痛。
“於瀟瀟!”還在原地發呆的瀟瀟突然被撞進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墨楓磁性的嗓音在頭頂環繞“我比你大九歲,可我也不是老男人。我現在是與你不相干,但是那不代表我以後也會與你不相干!”
“。。。你”瀟瀟的腦袋趴在墨楓的胸膛,那一陣陣不穩的心跳帶動著瀟瀟的情緒也不穩定了。“放開。。”
“不!”墨楓的雙臂收緊,下巴抵著瀟瀟的腦袋,“我墨楓只是個俗人,我沒有什麼偉人理想,也不想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但是我只要在你身邊,至少可以做你的英雄保護著你。”
“住嘴。。。”瀟瀟臉通紅,這張嘴比無雙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是真心的!”墨楓雙手箍著瀟瀟的肩膀與其四目對視,眼裡是數不盡的溫柔,“我墨楓不求其他,等我們報完了仇,就和我回家好嗎?”
“你。。。”瀟瀟想要推開墨楓卻又被墨楓把的牢牢的動不了。而墨楓看著瀟瀟搭在自己胸口的雙手卻認為瀟瀟是預設了,低下頭在瀟瀟光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你!”瀟瀟登時臉上發燙,趕快推開墨楓捂著額頭。
“哈哈。。。”大笑一聲的墨楓攬著瀟瀟的肩膀,又在瀟瀟的側臉上吧唧一口,“我愛你。”
“滾!!”瀟瀟惱羞成怒一腿踹開這個沒臉沒皮的墨楓。
空山派
滿園的桃花妖嬈綻放,微風拂過,花瓣悠悠揚揚的在空中翩翩起舞。桃花飛舞已然如數個小精靈般可愛嬌美。而在園中竟有一紅衣迎風起舞,長髮飄揚身姿柔弱如仙子般使得人神迷意醉。
這人的背影纖瘦單薄,舞姿柔美,叫人暇接。舉手投足之間的陰柔之感竟使人禁不住的想要憐惜。
“荊掌門。”一聲粗獷的男嗓音傳來,還在起舞的紅衣微微頓了一下,緊接著又如沒聽見般繼續舞蹈。
待到風止花落,這一身紅衣才悠悠停下。本來如此嬌柔的人理應是一女子,可這紅衣卻偏偏為一男子。無論是容貌身材或是動作都有些偏女性化,長長的黑髮如瀑布傾下,兩彎柳眉下是一雙含情脈脈帶著些惆悵的雙眸。高挺的鼻樑下粉嫩的薄唇嫵媚動人,再配上這白如玉的膚色,若是個女人也定是傾國傾城,世間少有。
“人比花嬌花無色,花在人前亦黯然。”這也是空山見過荊藝每個人都會說的詩句。
桃花落在了荊藝的頭上,肩上,連帶著輕盈飛舞的蝴蝶都為之驚豔。
“有事就說吧。”荊藝撥開幾片花瓣漫步走向了園中的一處落腳小亭,目光無意見瞟向剛才叫喚的侍衛。在嫩綠色的簾巾中看不清楚荊藝的表情,只不過這不食人間煙火的語氣也讓人想要退避三舍。
“荊掌門,洱山楊澤前來拜訪。”
“不見。”荊藝吐氣如蘭,薄唇微動,輕輕端起紫砂壺倒了杯茶,看著晴空萬里心情卻是一點都好不起來。
剛要走了的侍衛退了兩步又欲言又止,還是轉頭說了聲,“掌門,他說有幻姑娘的訊息。”
“。。。”荊藝的身形僵了兩秒,呼吸心跳彷彿都靜止了。半晌才嘆了口氣閉著眼睛有些哀傷,“請進來吧。”
這世間有不少人想見荊藝,不是為了真的有事情,諸多都是為了見一見這個比女人還要嬌柔的男人長的什麼樣子,或是破口大罵幾聲雌雄難辨,用的藉口一般都是有幻姑娘的訊息。荊藝聽這幾個字不下千萬遍,卻還是每一次聽見都還是會傻傻的相信,只為那千萬分之一。
“荊掌門,久仰久仰!”楊澤大大方方的走進桃園,對著荊藝日常假笑。荊藝也回了個平揖,不輕不重的問道,“楊掌門,獨自前來是有何事。”
楊澤故作高深左右看了看,“荊掌門,我恰巧路過你這,進來向你討口茶喝,你可不要嫌棄我不請自來。”
荊藝掀開簾子,打量了一番,“楊掌門真是客氣了,快請吧。”
楊天大大咧咧的坐下自顧自的倒了杯茶,荊藝看著左右看守道,“你去茶園採些新長出的嫩葉給楊掌門沏杯新茶,你去讓廚房今日晚膳做的豐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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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退左右後荊藝看著喝過茶一臉滿足的楊澤,“楊掌門,有話直說。”
楊澤卻還是一副彆著急的樣子,“荊掌門,我記得你早些年識得一幻家族人,還與其相愛誕下一子?”
此話一出,庭內的氣氛頓時就不對了,原本荊藝對楊澤並無想法,而楊澤說了句戳荊藝心頭肉的話,這讓荊藝很不舒坦。“楊掌門,不過是些舊事罷了。”
楊澤可沒想就此打住,“荊掌門,我聽說你是先與那女子相愛,後被居掌門利用的是嗎?”
“楊掌門。”荊藝撥弄茶盞的纖手頓住,已然明瞭楊澤此刻前來的目的,“你若是此番前來勸我結盟去對付居乃邑,那你就真的找錯人了。且不說我不過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舞男,就我家上上下下都在居乃邑手中攥著,我也不能與你有任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