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內亡魂:“就是剛才那個小子?”
血劍:“非也,他是個好哥哥,只是似乎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他本人似乎也知道,只是無法驅趕那邪物。”
棺內亡魂:“何邪物?”
血劍:“尚不知。”
棺內亡魂:“你身上似乎也有不安的感覺。”
血劍:“是那狼頭人的殘破,千年來還未消亡。”
棺內亡魂似乎有些震怒:“又是它,千年還未死!”棺蓋顫動著,一縷魂魄從縫隙中鑽出進入血劍,“你別動,我來。”
血劍劍靈隱匿,棺內亡魂慢慢進入尋找那幽魂不散的狼人。由於棺內亡魂被封印已久,剛出來力量自是大不如前,與和狼人殘破糾纏幾日都未分出勝負。
狼人的殘破來回狡猾躲避,“怎麼,千年過去了,你來給我撓癢癢?”
“死吧!!”
傍晚,兩人趁著人多混入了芸山境內。此地只是芸山的前山,芸山面積大,人口多,整個芸山大大小小群山湖泊數不勝數,若要進入腹地還需一兩日。
芸山是個水明山秀的好地方,草木蒼翠茂盛,湖中風景秀麗,蜂飛蝶舞百鳥爭鳴。用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形容甚至都更弱幾分。瀟瀟深深吸了家鄉的清新空氣,“芸山還是這樣,一點也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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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楓沒來過芸山,也不知道瀟瀟小時候記憶中芸山是什麼模樣,但是如今一見,確實感覺不愧是盟主選中的地方,富足肥沃,生機勃勃。
“這地方真不錯。”墨楓抬頭仰望,太陽已經快要西沉,此時天地雲間皆是金光閃閃,照射入眼有些發暈。“若是有機會,真想好好在芸山玩一圈。”
“當然有機會!”瀟瀟轉過身笑嘻嘻的看著眼裡帶星星的墨楓,“現在就可以玩一圈~”說完抓著墨楓的手腕向山上大步奔跑,“芸山!我回來了!!”
紫霄瑤臺
“見過父親。”偌大的主客室上一名兩鬢霜白的老者閉著眼正襟危坐,手上盤著一對玉石瑪瑙的太極球。正對著老者的是一名曼妙女子,這女子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咖色的長髮及腰,彎彎的柳葉眉,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淺咖色深不見底的眼瞳,面板有些不健康的白皙,薄薄的粉唇好似一朵剛的桃花。
“嗯。”老者慢慢睜開眼睛,“小穎,坐吧。”
臺下的曼妙女子便是居穎,上方坐著的老者自然便是居穎的養父居乃邑。
居穎沒有坐下,依舊是半躬身站在居乃邑前方,“父親,何時著急喚我?”
“這十餘年來,我盡心盡力的培養你,你也該做點什麼了。”居乃邑盤兩儀球的手停了下來,端著手邊的白玉茶杯吹了吹,平淡如水的說道,“你可還記得於瀟瀟?”
居穎一怔,眼神瞬間變得狠辣,“自然記得。”
“她來芸山了。”居乃邑抿了口茶咂了一聲贊到,“好茶啊。”
“她還沒死?”居穎聽到這訊息第一反應卻是意外,語氣不善,“父親,我去把於瀟瀟的頭給您帶回來。”
居乃邑低著手揮了揮,“芸山這麼大,你去哪裡找她?”
居穎有些不明白了,“父親,您的意思是?”
居乃邑拍了拍手,對著門外說了一聲,“帶上來。”
不一會兩名侍衛拖著滿身枷鎖的一個女人進入室內。這女人的手腳盡斷,頭上亂糟糟的糊在臉上,血肉模糊看不清楚面部。居穎看著這人皺著眉認了好一會,“幻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