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憶已經鹹魚了快一個月了。
嗯……雖然也不算鹹魚,只能說是,除了參加《失落陷阱》的營業和訪談,以及《交鋒》的電視劇釋出會,還有時尚廣告和雜誌封面的拍攝,就沒什麼事了。
……這麼說起來好像還挺忙。
對比之下,南秋墨在新劇組裡那才叫忙得不可開交,因為這些天給他安排的廣告代言和時尚拍攝的活動很多,同時還要拍劇,兩人見面的機會變得很少,再加上保密的關係……
宋冬憶嘆了口氣。
她倒是不嫌相處時間變短……因為這個狗男人晚上回來總會變著花樣地想在她家過夜。
一個兩個都是戲精,演起來誰不比誰臉皮薄,但是終究是抵不過南秋墨一邊理直氣壯,一邊騷裡騷氣地勸著她:“你再寵寵我,我想被你疼。”
“……”
宋冬憶承受不住,默默崩潰:“你……從哪兒學的這種話?”
“好不好?嗯?我有點累,想抱著你睡。”
“……”
“冬憶……”
宋冬憶默唸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硬生生拒絕了他好幾回,要不是知道這人隨後表現出來的,濃濃的失落和委屈是演出來的,她差點破防。
“你演技都用到這兒了?”
南秋墨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應該嗎?你不應該誇我學以致用?”
換來宋冬憶一個白眼。
然後每天晚上南秋墨回來的時候,都不直接回家了,先去宋冬憶家裡膩歪一時半會兒,再輾轉回去睡覺。
就算工作量這麼大,南秋墨也沒有停掉晨跑,他每天早上都會按時按點起床,只不過宋冬憶有時候偷懶,會睡懶覺,南秋墨想叫她,忍住了。
終於,邢棟這天早早過來敲宋冬憶的門,這兩天她都沒有去公司,主要是沒什麼大事,邢棟知道她住在哪兒,有活會直接來找她。
正好碰上健身完上樓的南秋墨,邢棟挑著眉,看著這比他高了多半個頭的健碩男人,脖子下面的白短袖已經溼了一手掌寬的圈,髮尾也沾著汗珠,現在沒規律地滴在起伏的胸膛上,臉頰微紅,面板白嫩,讓他不禁咂舌。
“小南同志,你這禍國殃民的模樣真不是騙人的,我都有點嫉妒了。”
南秋墨正想回答,宋冬憶已經穿著睡衣開啟了門。
她好像剛洗漱完,看見門口站著邢棟,眼神卻不在自己身上,正往左邊看,所以她也探出了頭,看見南秋墨後笑著揮手:“早上好啊。”
南秋墨肉眼可見地喜悅,眼尾都帶笑:“嗯。”
他開啟門回去,邢棟也走進宋冬憶家,大喇喇地坐到沙發上,抄起桌上的蘋果邊啃邊說。
“這段時間休息的怎麼樣?”
宋冬憶佯裝嘆氣:“好是好,就是見不到我邢哥的身影,可真讓我日日茶不思飯不想,滿心滿眼都盼著……”
“停停停停停!”
邢棟差點沒被一口蘋果噎死,他驚恐地擺手:“大早上的求放過。”
宋冬憶“嘿嘿”一笑,給他拿過來一瓶雞尾酒:“邢哥,你這些天都去哪兒玩了?也不叫上我一起?”
邢棟聽她那興師問罪的模樣,差點就脫口而出。
他怎麼可能不想帶她一起?!
但是……
邢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別提了,我這些天過得那可叫一個慘絕人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