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僅一秒,南秋墨便轉移了視線,她也別開了目光。
剛剛她沒看錯的話,南秋墨的眼神……好像有點不高興……
宋冬憶喝了口熱水。
管他高不高興呢,又跟她沒關係。
她走過去,拍了拍邢棟。
邢棟看都沒看她:“怎麼樣?第一次拍吻戲,受益良多?”
“……一共多少場?”
邢棟翻了翻劇本:“嗯……不多,就三場。”
宋冬憶呼了口氣。
還好還好,就剩兩場了。
南秋墨走過來,輕飄飄地問了句:“沒親過人?”
“噗!”
宋冬憶噴出了一口水。
幸好沒濺到人身上,她惡狠狠地抬頭:“你能不能……不要語不驚人死不休。”
南秋墨:“……”
他也沒想到宋冬憶反應這麼大。
南秋墨想到她剛剛被ng的一條吻戲,她縮在秦文哲懷裡,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根本沒有任何演技可言。
完全不像拍其他戲時,精湛的演技驚豔得讓人移不開眼。
南秋墨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那副模樣,總覺得秦文哲十分礙眼。
不,是特別礙眼。
他看著宋冬憶有些氣惱地瞪著他,有種想捏她臉的衝動。
不過他忍了下來,衝二人揮手:“我先回去了。”
宋冬憶哼了一聲。
這些天一如既往,南秋墨旁聽,聽完還跟宋冬憶討論劇情和演戲技巧,她這前輩當的美滋滋。
但也總有些不太美好的事。
陳導果然是個喜歡做莊的人,就這短短一個來月,宋冬憶被邀請了不下三回。
去只去了一回,還是因為邢棟不在她身邊替她擋,宋冬憶一個人勢單力薄,拒絕都沒用,直接被拉走了。
幸好邢棟到的及時,她還沒喝幾口酒,就已經被他禮貌又官方地拽出了包廂。
路上少不了一頓批評,邢棟剛才那副左右逢源的模樣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