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墨沒放開她,手中動作不停,搞得她睏意全無。
然後,讓我們無縫銜接到第二個方面,論南秋墨在宋冬憶眼中喪心病狂的時候。
宋冬憶被折騰地沒了睡意,惡狠狠地說:“你個喪屍怎麼總會有人的需求?”
重點還比正常人要離譜得多得多得多。
南秋墨扯開她的衣襟:“可能……我高階。”
宋冬憶:“……”
她盯著這人表面慢條理斯,眼中卻是毫不掩飾的急切的模樣,看見他手心出現了一個藍色方形包裝……
南秋墨將包裝袋放到唇邊,牙齒輕輕撕開。
“今天……我們用藍莓味。”
宋冬憶:“……”
人和喪屍會有生殖隔離吧!大可不必如此注意吧!
她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種奇奇怪怪的……了,總之,不管她想得到或者是想不到,南秋墨每次拿出來的東西,都能讓宋冬憶再次感嘆這人禽獸的下限。
注意力從他手中的東西轉移,宋冬憶突然手腕一涼。
她愣了下,看著手上光明鋥亮的銀手鐲,緩慢地抬頭:“你他媽……是人?”
南秋墨搖頭:“不是。”
宋冬憶:“……”
這是什麼鬼啊?!手銬pay?!
宋冬憶右手被銬在了床欄上,簡直放棄掙扎生無可戀地問:“為什麼你空間裡會有這種東西?”
南秋墨應了聲:“之前在警察局順走的。”
宋冬憶晃了兩下手腕,果然掙扎不開,她悲憤:“你為什麼要順走這種東西?”
南秋墨茫然無辜地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它想自由發揮。”
宋冬憶咬唇:“你變態、你禽獸、你喪心病狂!”
南秋墨揚起唇角,宋冬憶瞪著眼睛,不知道這人為什麼詭異地笑,末了,他緩緩開口。
“一會兒,讓你見識見識更禽獸的。”
南秋墨輕輕咬在宋冬憶鎖骨,牙齒蹭了兩下她溫潤光滑的面板,到底是沒有下口,抬起頭的時候,上面已經有了一個微紅的痕跡。
宋冬憶回想起來,這人不管是理智多不清醒的時候,都沒有真的咬過自己。
每次都是不甘心又渴望地摩挲著,但是又戀戀不捨地移開了位置。
宋冬憶抱住他寬闊的背脊,輕聲問了句:“你要不……喝點過個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