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宋冬憶問了句:“你的傷怎麼樣?”
李庚年愣了下,附身語氣輕柔的笑:“這麼好?還關心我傷的恢復情況?”
南秋墨輕拍了一把他的胸口,李庚年悶哼一聲往後退了好幾步。
“臥槽,不至於吧?下手這麼重?咳咳咳……我可是傷員誒!”
李庚年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無語至極。
南秋墨這一掌差點又讓他回到床上繼續半身不遂。
行行行,他現在沒實力跟這人硬剛,他認輸。
南秋墨面色不善:“別靠那麼近。”
李庚年:“……”
宋冬憶咳了咳,拽著南秋墨的衣角:“你下手會不會太重了?”
南秋墨臉色更不好:“他裝的。”
李庚年:“???”
天地良心,這南秋墨就是個狗。
“哦……”宋冬憶抿了抿唇:“你別總這麼針對他,他又沒幹什麼……”
南秋墨:“……”
南·不開心·秋墨頭也不回地走了。
李庚年撇嘴:“我就沒見過這麼草木皆兵的人,行了,算我倒黴。”他委屈地看著宋冬憶:“管管你家南秋墨,不然我們友誼的小船就要沉到海底了。”
宋冬憶聽著他說“你家南秋墨”,臉上一熱:“你把嘴粘上,能少挨不少打。”
然後就去追人了。
留李庚年一個單身狗,在後面默默罵南秋墨不是東西。
南秋墨回到房間,在關門的前一秒,宋冬憶擠了進來。
他沒理她。
宋冬憶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覺得南秋墨周圍的氣壓有點低,就弱弱開口:“你……是不是有點不高興?”
南秋墨:“……”
他倒了杯熱水,推到宋冬憶面前:“沒有。”
宋冬憶接過水小口喝著:“可是,你扔下我一個人就走了。”
南秋墨眯著眼睛:“你們倆不是挺和諧?”
“我站在那兒多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