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半夜騷擾女……喪屍的習慣？”
南秋墨沒應，開啟了燈。
“餓嗎？”
空氣中瀰漫著一絲血腥味，宋冬憶瞳孔微縮，奇怪的扭頭：“你……”
“剛才放了點血，想喝嗎？”
宋冬憶皺眉。
“想，但是……你為什麼……”主動放血？
上次她咬完以後就挺後悔的，理智恢復了以後，她並不想傷害任何人。
她知道，南秋墨是人，跟她不一樣，她不會痛，但是他會。
她咬得很深，甚至可以說差一點就讓這塊肉從他身體上分離。
為什麼？他一聲都沒吭，明明那麼痛。
現在，又不惜放血……
這個位面的目標好得讓她……甚至開始費解。
大慈善家？
他靠到了床邊，手在面前神智已經有些不清醒的小人兒面前晃。
終於，宋冬憶忍不住抓著他的手，咬了上去，牙尖想刺破他的面板，殘存的理智卻把她拉了回來。
僅僅在他手腕上留下了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絲毫沒有血跡。
宋冬憶坐起身，有些埋怨地看著南秋墨，眼尾的綠光逐漸消失。
“你不要勾引我。”
南秋墨摸了摸她幾乎沒有溫度的小臉：“因為你的眼睛會很好看。”
就這破原因？
宋冬憶無了個大語，扶著額頭問。
“你不痛嗎？”
南秋墨笑了笑：“不痛。”
“不止這兒，哪裡，都可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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