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憶暗暗隱下眼中的淡綠,轉身,對著大家人畜無害地微笑。
眾人:“……”
“走嗎?”宋冬憶走到呂文溪面前,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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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文溪有些愣怔地點頭。
林奎已經悠悠轉醒,陸萍喜極而泣,也不管什麼旁邊血腥的場面衝擊視覺,當場就抱緊了他。
“隊伍裡沒有隊長,大家各自散了吧。”
“冬憶姐!”
呂文溪回過神,叫住了她。
宋冬憶對她自然是很有耐心,柔聲問到:“怎麼了?”
呂文溪咬了咬下唇:“姐姐,你當大家的隊長吧,大家都是低階異能者,沒有什麼自保能力……”
這是讓她做聖母?
她嫌麻煩。
宋冬憶猶豫地皺著眉。
南秋墨一點也不想宋冬憶為難,上前隔開了呂文溪:“我們走吧。”
宋冬憶被他擁著走了幾步,突然停了步子,猶豫了下,轉身對呂文溪說。
“好吧,我答應你。”
南秋墨看呂文溪的眼神微眯。
而後者正為宋冬憶的決定而開心得忘乎所以,自然過濾掉了某人不善的目光。
“謝謝你,冬憶姐。”
宋冬憶微笑。
之後的幾天,作為隊長……助手的南秋墨同志,開啟了辦公室騷擾模式。
比如,宋冬憶晚上睡覺,必須在南秋墨給她準備的睡袋三件套裡。
這個南秋墨對此的解釋是,宋冬憶體溫有些低,怕她感冒。
又比如,宋冬憶被迫殘疾。
她吃的東西必須讓他來喂。
這個南秋墨沒辦法解釋,他只是想。
還比如,宋冬憶的胃口突然變得“很好”,“上廁所”的頻率變得極其頻繁。
天知道她吐得有多麼昏天暗地。
三天後,她終於受不了了。
“南秋墨,你到底什麼意思?”
被叫到的人有些不明白:“嗯?”
看著他人畜無害的表情,宋冬憶氣得牙癢癢。
“我覺得,作為一個正經的朋友,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多。”
南秋墨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