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憶明白南秋墨說的是誰,不過陸澤宇倒是沒對她作什麼下三濫的事情,要怪只能怪他有鄭雲靜這樣一個媽。
上課鈴響起,南秋墨有些不滿地皺眉。
宋冬憶立馬從他懷裡鑽出來:“要上課了!你快回去吧。”
南秋墨捏了捏她光滑的小臉,目光有些不捨。
宋冬憶推著他的肩膀:“快回去快回去!”
她看著南秋墨站在教室門口注視著她的模樣,心裡被愛意充滿著。
下午她沒課,就早早回家了。
順便在樓下玩了會兒雪,其實她原本就是北方人,看見雪倒沒有什麼稀奇的,但是人都喜歡漂亮的東西。
宋冬憶獨自在樓下堆著雪人,在純白的大腦袋上放上了三顆旺仔牛奶糖。
紅色的眼睛,紅色的鼻子……她把自己的圍巾卸下來,系在了雪人的脖子上。
完美。
她開啟手機,給自己和雪人合了幾張影。
突然,汽車引擎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宋冬憶扭頭,看見了好幾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了她面前。
陸澤宇走下來,看著宋冬憶正在拍照的姿勢,哼笑一聲。
“宋冬憶,你可挺有閒情逸致的啊……跟我走吧!”
“……軟的不行來硬的?”
她看著從另外幾輛車上走下來的好幾個西裝革履的人,一個個人高馬大,健美感十足,是保鏢無疑了。
宋冬憶立馬轉身,往樓道里跑,結果卻被那幾個黑衣人攔住。
雙手被大力地鉗制著,她痛得皺眉:“陸澤宇!你幹嘛!”
陸澤宇端詳了兩下她堆得雪人:“真醜。”
宋冬憶瞪著眼睛:“你才醜!快放開我!”
陸澤宇一腳踢碎了那個雪人的腦袋,連著牛奶糖一起踩在了腳下。
“帶走。”
宋冬憶被人架著,知道掙扎無果,便隨著他們上了車。
剛坐上去,眼前就被蒙了一塊黑布。
宋冬憶覺得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她心裡一悸:“你要帶我去哪兒?陸澤宇,你這是綁架!你不怕我身邊的人報警嗎!?”
陸澤宇看著她倔強的模樣,眼中閃過驚豔:“宋冬憶,你算得上我見過的女人中,最讓我念念不忘的了。”
“……算我倒黴!”
陸澤宇沒計較她的毒舌:“儘管報警,雖然風華現在苟延殘喘,但是畢竟樹大根深,還不至於到……弄死一個人就解決不了的地步。”
宋冬憶背脊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