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回家去了飯盒,伸手攔了輛計程車,駛向了福利院。
南秋墨正好站在門口,現在已經暮春,天氣溫度逐漸升高,但是秉承著“春捂秋凍”的原則,宋冬憶還是穿著衛衣,可是面前的男孩兒已經穿上了短袖。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行頭:“咱倆好像過的不是一個季節。”
南秋墨唇角微勾。
回到房間裡,宋冬憶把盒飯擺出來,一一開啟。
“這周我又學了一個菜,是東北菜,叫鍋包肉,我可真是個做飯小天才。”面前的女孩得意的揚著唇角,露出潔白又整齊的牙齒,笑容靚麗陽光。
南秋墨寫道:一定很好吃。
宋冬憶笑:“那是。”
她從最底下掏出來一個罐頭:“前些天閒著沒事的時候,醃了一些水果,今天正好差不多了,就給你拿了些嚐嚐。”
手擰了半天的罐頭蓋子,可這頑固的蓋子紋絲不動,好像在嘲笑她學了假柔道。
南秋墨拿過她手裡的罐頭,手腕微擰。
罐子開了。
宋冬憶皺著鼻子:“為什麼?我不信,肯定是這個罐子偏心,我肯定能開啟的!”
南秋墨微笑:嗯,你說得對。
宋冬憶輕哼了一聲:“你是不是又長高了,我看你都要仰頭了。”
說完就立馬站了起來,順便拉起來了南秋墨:“快站好,讓我比比。”
宋冬憶踮著腳尖,才能勉強撞到他的鼻子:“為什麼我才到你這兒?不公平啊……明明我也有170的啊。”
她面對著南秋墨,扶著他的肩膀:“之前我好像就到你的鼻尖,現在都要踮腳才能到了。”
南秋墨看著面前的人往他身上撲,下意識不是躲開或者厭惡,而是想抱住她別讓她摔了,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住了,心裡像被撓了一樣慌亂起來。
還好宋冬憶放開了他的肩膀:“算了,長得高就高吧,再高你也比我小!”
南秋墨抿著唇:我不小。
宋冬憶瞪著眼睛,總覺得他寫的話有歧義,但是看著南秋墨鎮靜的面龐,又開始罵自己。
一定是她自己太不健康了,啥都能草木皆兵。
宋冬憶咳了咳:“你比我小六歲呢,就算高也是我弟弟。”
南秋墨寫著:好,宋老師。
宋冬憶挑眉,南秋墨從來沒叫過她老師,這一聲給她叫的渾身舒暢,啥壞心思都沒了:“行,那我們先吃飯吧。”
她總是待到很晚才回去,雖然天漸漸變長了,但南秋墨都會等她上了車才回房間,讓她到家了給他發訊息確認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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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說一,這弟弟她發自內心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