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墨臉色蒼白如紙,喚了聲:“雲崢。”
又翻窗進來了一個人,手裡正拿著金瘡藥。
南秋墨接過藥,小心翼翼的塗在宋冬憶的手上,逐漸把她放平。
“主上,您的胳膊……”
“嗯。”南秋墨面無表情的塗了藥。
“主上,您不能運功……”
南秋墨皺眉:“多嘴。”
雲崢咬了咬牙,低下頭。
……
第二天起床,宋冬憶覺得自己渾身都散了架一般的痠痛,奇怪的問了問系統:“我昨天晚上跟誰打架了?”
【可不嗎。】
“嗯?和誰啊,我怎麼沒印象?”
【你睡著了,把那人打的鮮血淋漓,自然沒印象。】
“……”宋冬憶就以為系統在崩屁。
剛用過早膳,她便被按著灌了一碗藥。
喝下去後身體真的輕鬆了不少,太醫說:“宋姑娘,再服用一劑晚上的藥,就可以痊癒。”
“多謝太醫。”
太醫擺了擺手:“您應該謝謝皇上。”
宋冬憶有些莫名其妙。
“皇上,我自是要謝。”
過了兩個時辰,毒蠱又開始發作,宋冬憶進入昏迷狀態,被南秋墨運著氣挺了過去。
不過這次的發作時間已經短了很多,不到一炷香,懷裡的人便漸漸放鬆。
南秋墨抹了把嘴角的鮮血:“雲崢,送我回紫宸殿。”
他現在的意識已經快不清醒了,渾身好像陷入冰窖一般的冷,讓扶著他的雲崢不禁有些心急。
把南秋墨送回去休息,雲崢正準備去找了那位太醫要解藥,準備晚上一放完血就給他喂進去,床上的人叫住了他。
“晚上朕可能沒有及時醒來,你不用覺得逾距,按照之前的用量放血。”
雲崢應下。
……
宋冬憶喝下最後一碗藥,猛地逼出了心口阻塞的毒血,臉色逐漸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