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快傳太醫!”劉裕拿著手帕捂著血,焦急的喊著。
“誰敢謀害皇上!來人!宣大理寺少卿!”
宋冬憶痛得皺眉,代替劉裕的手按住血管,想把血逼回去。
這看起來不像無心之失。
尤其還在這種關頭。
不一會兒,攝政王就趕了過來,塌上躺著正在止血的宋冬憶,旁邊還跪著的一排御醫。
“何人所為?”
宋冬憶有些口渴:“劉裕,倒茶。”
南秋墨接過劉裕手中的茶杯,給宋冬憶滿上。
“皇上請。”
宋冬憶輕笑,接過茶杯:“攝政王何時喜歡伺候人了?”
南秋墨沒回答,凝神著宋冬憶的若無其事,又問了一遍:“何人所為?”
想了想剛才劉裕在她耳邊的輕語。
“趙薇梨。”
宋冬憶的語氣有些雲淡風輕。
“許是思念父親了,想下去陪伴他。”
南秋墨皺了皺眉。
女孩兒柔弱的樣子在她面前一閃而過,宋冬憶竟有些不相信這是她所作所為。
明明膽小如鼠。
她大口喝了幾口茶:“把人帶過來。”
趙薇梨一看見宋冬憶就直打顫,低著頭死活不肯說話。
“你可要清楚,這種事,朕寧可錯殺一萬,也不放過一個。”
她眼神有些冷:“你要是再不開口辯解,朕便治了你的罪。”
趙薇梨咬了咬牙,視死如歸的抬頭,淚水已經佈滿了小臉。
“奴婢……是冤枉的!”
宋冬憶身子微側,手支著頭:“這事是否另有起因,還需要後續調查,就……全權交給攝政王處理吧。”
“朕累了,要歇了,你們都退下吧。”
“喏。”眾人又行了個禮,慢慢退出養心殿。
“皇上,臣先告退。”
南秋墨拱手。
所有人都走了以後,宋冬憶慢慢闔上了眼。她睡得昏昏沉沉,也沒發現自己被移到了龍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