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兩人想用聯姻捆綁利益。
就是可憐了趙薇梨,被自己親爹當做了棋子。
“趙薇梨心悅你。”
南秋墨沒有回答。
“她如果多為自己考慮考慮,自然不想捲入政治紛爭,所以……她會先發制人,找一個自己相中的人,用一些非常手段嫁了。”
宋冬憶慢慢踱著步子,直視南秋墨的眼睛:“所以……你同意了嗎?”
南秋墨微笑。
“皇上,您說呢。”
確實……連她都能想明白的道理。
她看著南秋墨微微挑起的丹鳳眼,豐唇彎起弧度,臉上擺著“明知故問”的表情,宋冬憶心臟被扯動,不禁再次感嘆。
她看上的人可真好看。
【檢測到宿主已被色誘。】
宋冬憶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移開了目光。
“皇上想讓臣同意嗎?”
當然不想。
宋冬憶乜了他一眼:“攝政王,你逾距了。”
南秋墨低下頭。
“臣,知罪。”
宋冬憶擺擺手:“希望攝政王能夠掌握好分寸。”
【善變的女人?】
“我這是欲說還休,單身貴族的你懂個屁。”
【……】
系統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兒。
“皇上,近幾日越陽王和祺城王的人馬有異動。”
這事兒現在才說?宋冬憶皺了皺眉。
“所以,你想怎麼樣?”
南秋墨頓了下。
“引蛇出洞,請君入甕,釜底抽薪,畫地為牢。”
……
祭祀過後,女皇大病,數十位太醫日夜看守,攝政王幾日幾夜的不合眼,愁得雙目猩紅,滿臉憔悴。
曾經勤政的女皇,已經連著三天沒有上朝了,弄得滿朝文武大臣人心惶惶。
“皇上又沒來上朝啊……”
“太醫院傳來訊息,皇上好像得了天花。”
“天花!唉……皇上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養心殿內,宋冬憶正坐在床上看書,塌上的南秋墨坐地隨意,手微微支著頭。
“阿墨,越陽王和祺城王可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