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未果,只能用花心來搪塞,不過宋冬憶也真的覺得自己栽了。
微微嘆氣,又把華貴的服飾戴上,和南秋墨一起出了琴音閣。
剛出琴音閣,南秋墨便以有要事要辦告退,宋冬憶想留也留不住。
她有些悶悶的扁了扁嘴。
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嗎?她咋沒覺得?
【那得看是誰追人,要是你……那隔得就是撒哈拉。】
“呸!”
明明她長得很水靈,不說才高八斗吧,腹有詩書總能算得上,京城裡面那些小姐們哪兒個能比得上她?怎麼可能追不上?
南秋墨步伐沉穩的出了琴音閣,但似乎捅破的那層窗戶紙漏風,讓他有些禁不住的顫抖。
腳步微頓,眼中鋒芒一閃而過,他指腹摩挲了兩下,眸中若有所思。
第二日下朝,南秋墨跟著宋冬憶進了養心殿。
“何事勞駕攝政王?”宋冬憶語氣略微乾澀,顯然有些介意昨日的拒絕。
南秋墨笑了下:“無事,只是宮外淘了些小玩意兒,給皇上送過來解解悶。”
這話一出,劉裕都愣了。
攝政王……給皇上解悶兒?
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面前站的真的是南秋墨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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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冬憶皺眉,有些賭氣的沒有理他:“劉裕,去後亭。”
“喏。”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今天的二人之間,好像有一絲硝煙味兒。
劉裕收回了詢問的目光。
咱也不敢想,咱也不敢問。
南秋墨也不氣惱,跟著宋冬憶來了後亭。
今日鄔雨國大使來訪,帶來了當地的特產和舞姬,上朝的時候已經和眾大臣見了面,現下又在後亭侯著宋冬憶。
“赤清皇萬福。”大使站起來,朝宋冬憶九十度作揖。
宋冬憶扶起他,微笑:“朕皇宮這麼多地方,你竟然選了這不起眼的後亭?”
大使微笑:“我本以為,您會獨自前來,與我在這清雅的幽亭中安心對弈,不過……”他看了眼後面跟著的一群人:“看來赤清皇不信任我啊……”
威脅?
宋冬憶皺眉,揮了揮手:“不是不信任你,是不信任皇宮的人。”她笑:“你這次前來僅僅在朝堂上與眾大臣相識,其他人還未可知你的身份,萬一哪個不長眼的人沒認出來,把你當刺客殺了……可就不好交待了。”
大使面色一僵。
“來人,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