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憶並不意外,脫了鞋爬到床上睡覺。
第二天,宋冬憶剛吃完早飯,南秋墨就回來了。
身邊,還帶著一個女人。
南秋墨摟著女人的肩,指揮宋冬憶:“倒酒。”
宋冬憶握了握拳,沒有動。
南秋墨皺眉:“你沒聽見?倒酒!”
於海把宋冬憶推進屋子裡,自己給南秋墨倒了一杯。
“於伯,我要她倒。”
南秋墨旁邊的女人正撒著嬌:“南總,大白天的,我們就不喝酒了,我們乾點別的……”手伸到了南秋墨的臉上。
南秋墨眼神一厲,那女人微愣,乖乖收回手。
宋冬憶拿著酒瓶走過來。
看著眼前的酒杯,慢慢倒進去。
不過沒倒準,全撒在了女人的高跟鞋上。
“哎呀!你!”女人站了起來,上手扇了宋冬憶一個耳光。
宋冬憶猝不及防被扇的頭昏腦漲。
視線匯聚了半天都匯聚不上來。
南秋墨想伸手去扶,卻又縮了回來。
轉身看著滿臉抱怨的女人,聲音沉入谷底:“誰讓你打她的。”
面前的男人一改往日的冰冷,看著她的眼睛彷彿能殺人。女人不禁有些驚恐,但還是說:“她弄髒了我新買的香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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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秋墨用力握著女人的手腕,眼睛深不可測:“宋冬憶,打回來。”
“南總,你!”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宋冬憶搖晃著站起身,把整瓶酒都摔到他們倆面前。
“祝你們,百年好合。”
她奪門而出。
南秋墨想追上去,可走到門口卻止了步伐。
“滾!”他對旁邊的女人喊。
女人恨恨的看了南秋墨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低價收購茗竹,立刻。”南秋墨吩咐。
“總裁,不是談合作嗎?”
南秋墨橫了他一眼:“聽不懂?”
身邊的人立馬低下頭。
剛才那就是茗竹老闆的女兒。茗竹本就在破產邊緣,老闆想用女兒讓南秋墨幫茗竹一把,南秋墨本身只是看中了茗竹的一塊地,並不想理會茗竹老闆的小心思,但是為了回來給宋冬憶添堵,便欣然同意了。
但現在……